那种苍凉感,让张远有了一种想当塞北诗人的感觉。
今天行程短,3点多就歇下了。
张远想着,作诗必须得喝点。
又开了瓶朗姆酒,也是国内带的。
想着可能是昨天的红酒坏了。
因为红酒用软木塞,这东西保存不好有概率会发霉或者腐坏。
可喝完酒,还是晕。
“不会是国内这酒商玩我吧!”
“卖我的都是假的。”
张远无奈,只得放弃了作诗的计划。
又去搂着“姑姑”亲了会儿,便早早休息了。
第五天,才走了4公里左右。
但海拔再次上升了700米。
今天歇的更早,张远坐下后,不光耳鸣,还有点手脚发麻。
“这酒劲也太大了。”他甩着胳膊道。
此时,助理蹲在一旁,用智慧的眼神看向他。
“张远哥,你这样子,莫非不是喝醉了。”
“难道是……高反了?”
张远用食指点了点助理的额头。
“你岂可凭空污人清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张远立马从躺椅上一个鲤鱼打挺蹿了起来。
“我什么体格!”
他一挥手,摆出一个大武生的架势。
“拳打桦宜两兄弟。”
“脚踢北美家人侠。”
“我会高反?”
说的兴起,他还翻了几个空心跟头,引得叫好声一片。
然后……就去躺着了。
第六天。
原本计划徒步14公里。
上升海拔1200米,再下降1900米。
登山好似人生,一直在前进,却并非永远向上。
而是高低起伏,上上下下。
强人,不光能勇往直前,还要能够在下坡路后,鼓起再度向上的勇气。
可张强人,今天倒下了,倒在了下坡路前。
并且他做出了前几天没做的诗。
“玉皇爷爷本姓张。”
“为何为难俺张小将。”
“明天再高反。”
“先扒龙王庙,再拿窜天猴轰你娘!”
刘茜茜见此扶着助理,笑的直不起腰来。
“让我训练,结果自己偷懒。”
“赶紧吸氧吧,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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