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于本正的负责的那个案子,犯罪嫌疑人之定在讯问时因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身亡。”
“现在的麻烦在于,这个嫌疑人是恒阳市的居民,恒阳市新上任的书记梁惟石,大概是想展示心系人民的光辉形象,抓住这个事儿不放,在市里碰了钉子之后,竟然找了省公安厅介入调查……刚才谢国铭也打了电话……”
贾琴脸上不禁露出惊讶的神情,继续问道:“魏同期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怎么敢得罪你?”
“谢国铭的反应也不对,他怎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
“你有没有仔细打听过,这个梁惟石到底是什么来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如果不是梁惟石的来历大有说法,魏同期肯定不会这么反常地过来蹚混水,谢国铭也不至于给丈夫打电话。
丁启望眉头轻皱回答道:“江南与隆江相隔太远,网上流传的一些信息也都是以讹传讹,夸大不实的居多。”
“嗯,等我打个电话,问问万致满!”
之前他与梁惟石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所以他并不关心,也不在意对方是什么来历。
但是现在,他有必要打听明白对方的底细,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拿起手机拨通了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的电话,以熟络的语气说道:“老万啊,这个时间应该还没钻被窝吧?”
“哈哈,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是今天偶然听人说,长天的恒阳市,来了个全国最年轻的市委书记,好像是从隆江调来的。”
“我有些好奇,就找你问问,这个梁惟石,到底是何方神圣?”
别看对方比他级别低,但是,省委组织部是掌管全省干部调动的重要机构,对于一些干部的底细,对方很可能掌握着他这个省委常委都不知道的内幕信息。
接到电话的万致满心里琢磨着,丁启望打听梁惟石,未必是因为所谓的‘听说’和‘好奇’。
不过他与丁启望关系不错,对方又是省委领导,但有所问,他还是应该知无不言,以实相告的。
于是他笑着回道:“梁惟石同志,在隆江和吉兴的名气大着呢!关于他的一些事情,网上也广为流传。”
“我说一个真实性有待商榷的传闻,听说,是听说啊,梁惟石的婚礼是在京城举办的,那场面……咳,那是相当大了!听说有不少重要领导都参加了!”
“哦,我还听说,梁惟石妻子的叔叔,是吉兴省委书记李志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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