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泥金板,比修复竹简,方便多了啊!”
“重要的是,泥金板结实,挪来挪去,不用担心它忽然碎掉了……”
沈乐在一个个保管箱当中来来回回。堆一批高岭土,动手施法;再堆一批高岭土,再动手施法。
一边引动土行力量,填充入泥金板当中,一边感受着其中的灵性,小心蕴养它们,让这一点点小火苗似的灵性渐渐长大:
和竹简相比,泥金板的修复,有难有易。容易的地方在于,泥金板够结实,抗折腾,手重一点,也不怕它碎在眼前;
难的地方在于,要小心调整土行、火行和金行之间的脆弱平衡。土行增加,内中蕴藏的金性,就会被稍稍培植壮大;
而金性增长,却会掉过头来反克火行力量,如同炼钢炉里的火焰能烧熔钢铁,钢铁太多,火焰太小,却会压灭火焰。
而火行力量减少,把泥金板固定在一起,让它长期形态不变的力量就开始消失,这玩意儿就敢散给你看……擦!太难为修复者了!
沈乐小心翼翼,在几种不同的力量当中走着钢丝,一边修复,一边感受。
如果说竹简当中的金气,只是长期储藏在箱子里,被浸染所致,这泥金板当中,就有一股微弱却凝实的凛凛金气,盘旋不去:
沈乐不知道,这金气的力量,是来源于泥金板上记录的剑招,还是来源于在上面一笔一划,刻下剑招的那个人;
但是,他知道,这股金气,是引领他窥见上古剑术,引领他解开漆箱秘密的,一把至关重要的钥匙,是无论如何不能损坏的!
“啊……修复是修复了,感觉完全没有改变过一样……”他结束了一块泥金板的修复,凑近玻璃箱看了一眼,又举起相机拍了一张照片:
“我怀疑,把修过的泥金板,和没修过的泥金板放在一起,胡教授也好,其他老师也好,根本看不出我动过手?”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且不说保管箱周围堆的一堆高岭土,已经完全塌落、散碎,看着像是被抽干了本质似的;
就说这个保管箱,它一直被放在电子秤上,读数比先前有显著增加。
胡教授,或者其他教授,哪怕别的什么研究都不做,不把泥金板拿去搞X射线衍射扫描,不拿到显微镜下细看,他们至少也会拿去称重!
反正东西是他的,他怎么修都行。沈乐吐了一句槽,继续努力干活。一块,一块,一块又一块,填补,观察,感受——
渐渐地,泥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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