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没再说话。
她眉目沉静的样子,其实比之入宫时娇弱莲花的模样,又别有一番气度来。
但很难说这气度是不是因为每天一杯奶茶,以至于微微有些圆润了……
总之,族老看着她,总觉得似乎与之前大有不同,因而说话的态度就越发急切。
身后两名女郎却是大气也不敢出——
贵人们说话,都是这样直接又难听么?还是说,求人须得硬气些?
殿内一时陷入静默。
片刻后,还是族老又狠狠皱眉:“芳息……”
话才落下,就见楚夫人问他:“族老刚刚说我阿父重病了,生的是什么病?可有医者随侍?”
“又为何重病时,还要从蜀地一路赶往咸阳?”
族老叹息一声:“蜀地与咸阳还有咱们楚地气候不同。水土不服生些重病,亦是难以预料。”
“至于为何还要赶回来……”
“唉!你阿父心中惦记你,族中说有事与他商量,他便也速速回程……芳息啊,你阿父虽重病,但此事却也耽误不得。你这两位表妹……”
他连番话才说出来,就见楚夫人已静静将茶盏放回桌上:
“来人。”
“奴婢在。”
“召甘泉宫禁卫,此人对我不敬,拖下去,处死。”
此话一说,满座皆惊!
身旁的侍浑身一颤,脸色惨白,人却迅速就往殿外传令。
而阶下站着的两名女郎更是面色惨白,抖如筛糠,此刻直接跪伏在地上,动也动弹不得。
只有族老在短暂的惊愕后,勃然大怒:
“放肆!”
但楚夫人却一声冷笑:“我身为秦王夫人,尔等区区草民,竟敢对我大呼小叫?”
“族叔,我原本以为,我父女二人为族中倾尽所有,本该得两分厚待的。”
“乘虎之事,尔等没有帮上忙,我也并没有怨怪。可千不该万不该,连对我阿父都轻慢至此!”
楚国亡故后,阿父身为重臣,虽未被杀掉,却也不再被任用。
但他向来豁达,能在心思古怪爱好也古怪的楚王麾下都长袖善舞,如今没了官职,照样能自得其乐。
因而一直在蜀地经营,在族中地位虽不高,可因为自己的身份,却也免受许多委屈。
虽父女隔得远,却知彼此日子都还算自由,心中很是安宁。
那时家主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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