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大文采者或者思想家。
她安坐在房间内,虽只是短暂住上几日,但这农庄的厅堂也已经被妆点收拾得十分富丽。
白秋沙从外头进来时,当先就被那一扇乌檀雕瑞兽镂空嵌金琉璃屏风震撼到。
这上头琉璃彩片色彩明艳,华丽繁复,别说是用来镶屏风,就是单取几片来做上女子珠簪钗环,男人的酒具茶杯,也照样受人追捧。
他深吸一口气:家主说的没错,王后果然非同凡响。
想到这里,他神色又更绷紧些。
而后转入室内,便恭谨的向下拜去:
“某,关中白氏,白秋沙,见过王后。”
“起身安坐吧。”
旁边有侍从搬来一张椅子。
白秋沙略略愕然,又想起咸阳如今似乎已流行这个,因而还是坦然地坐了上去。
后背是有弧度的软木支撑,微微触感抵在脊背上,竟莫名生出了几分安全感。
只是……只是……
哎呀。
他有些惭愧。
贵人们出行宽袍大袖、马车软枕,自然不会像那些农人一般随处坐在田埂草地碎石上……
他整了整衣摆,庆幸自己穿的厚实。
他们关中没有咸阳那样赶流行,如今自己穿的……
他的这份拘谨秦时看出来了,只是脱离民间太久,让她忘了此时还有很多人穿的是开裆裤。
好在衣服层层迭迭,也足够厚,因而白秋沙很快就习惯了。
而上方,秦时也打量着他。
对方是个鼻梁高挺,有着大而明亮双眼的年轻人。看着约二十出头,皮肤白皙,身材精壮,若类比起来,更像是有对自己打理过的青春男大。
她笑了笑:
“白秋沙,此处乃是招贤所在。你既然主动来投,我先替庶民们谢过你族中进献的这些物资……”
“不敢不敢!”
白秋沙如坐针毡。
王后话虽说的谦虚,但溥天之下,莫非王土。
他所带来的,那就是理所当然的,绝不敢被王后称谢。
秦时一顿,并不在这上头纠缠,只直截了当:
“你可有什么贤才,值得我招来?”
那些粮食和盐,不过是以表他诚意的敲门砖。
王后亲自接见,为的是他白家释放的这份诚意,并非是他个人。
白秋沙自然也明白,因而再次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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