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请这些普通的黔首来就不一样了,为了保住命,他们定然是兢兢业业,不敢大意。
更何况,这些各地请来的种粟好手也同样各有窍门,对应着她的纸上谈兵,说不定还能有更切实际的方法呢?
一旦确定有效,待他们回乡后再传播给乡亲们……
这时候的农人为了地里能多一瓢谷子,可是不惜走上几个日夜前去求教的。
但眼下,秦时只笑道:
“按这些黔首的人数,每人五亩,上中下田都要有。到时我有些种粟秘法需交代他们来试。”
“庄户中原有的农户既然是种粟好手,就不要跟着我瞎折腾了,仍旧按照自己的方法继续种地吧。”
“今秋若收成不错,我与大王都将重重有赏。”
若说种地,庄头还真有自信!
唯一的难处是——
他们这可是大王的田庄,地都是不惜人力费心养好了的,这若是找什么下等田,可要去哪里找呢?
“没有的话,就领他们去山林缓坡地段自己开垦吧。”
秦时无所谓道。
对于他们来说,力气是最不被吝惜的东西。
而贵人们的田地,伺候精细、肥力充足,本也不缺粮食。
而真正的贫苦百姓,反而家中多是下等田。
从荒地山坡开垦,种粟与稻麦需水量又大为不同,也未尝不可尝试。
若当真有了收成,到时再劝一劝大王【持山泽之禁】,只需保护好一定树木资源,这天底下还能活着的人,说不定又能多上一些……
思及此,秦时突然又哑然失笑。
在现代,她明明是个基本不接触、也并不太重视贫穷山村人们的情况的人。
可到了这里,却又恍然变成了忧国忧民、一切为了穷苦百姓的慈善家。
想来想去,最终也只能叹口气——
在现代的贫穷乡村,苦是孩子上不了学,留守儿童,孤苦老人,以及穷山恶水出刁民。
但在如今的【贫穷】,那是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是心忧炭贱愿天寒。
是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生存与生活,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命题。
……
这宏大命题的思考只在转瞬之间。
很快,侍从就带着那群黔首们匆忙赶来。
他们脸上已经没了刚开始的那种惶恐——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