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对方一个指头了。
但姬衡却想的是:君主餐食九鼎八簋,王后亦是等同。
但时至今日,王后用餐向来只少而精。
少在于每种分量都少,精在于连分量都不那么多,甚至要求宫厨上多少,就绝不许超出太多,甚至她定下的量,基本都能吃完。
便是没吃完,剩下的也不多。
他曾让周巨提示对方尽可放开胸怀,对方却道:一丝一饭,来之不易,只是剩的少,却并没有委屈自己。
王后这般为人,又哪里肯糟蹋粮食
如今下地踩踏麦苗,定然事出有因,且多半当真能增产。
他突然问到:“王后此前要的那片田庄不过区区千亩地,是否有些局促了些?”
周巨:啊?
他完全没能接应上大王这跳跃的思维,此刻只下意识回答:
“虽田地千亩,却也另有池塘、河段、山林,听闻王后只令治粟内史找一些附近都城善农的乡老,想来这头一年,只这一个田庄,当是够了的。”
“大王若觉不够,不若再赏些隶臣妾?”
姬衡点点头:“再教治粟内史一应听候王后吩咐。”
“喏。”
而在建章寝宫之中已经泡完药澡,洗完头发烘干,而后又全身推拿按摩揉过香露之后的秦时:……
她甚至还未跟大王说,将那片麦田交由她来负责,怎么赏赐就又下来了?
……
不过,姬衡说得对。
纵然头一日各种养护按摩都已做到位,第二日晨起,秦时仍觉得胳膊、大腿包括肚子上的肉都有点不受控制了,起身时便连腹肌都隐隐作痛。
她僵硬着步伐被侍女们摆弄起来,好在姬衡天亮便已起身了,没看到这等景象,倒还留了两分面子。
赤女则在一旁安慰道:“今日不必王后多走动,只安坐在那里,看上林苑军阵演武即可,王后也能多松缓一会儿。”
秦朝大阅兵吗?
这种新奇感多少弥补了秦时的些微不适。
而随着她洗漱、吃饭、走动,这种不适感又渐渐消散一些,到底使她安坐在高台之上时仍旧从容。
真期待啊!
她满目欢喜。
……
秦朝的演武分为两大类,陆地上分为才官和骑士,即步兵与骑兵。
水上则分海上楼船士,与江河楼船士。
二者驾驭楼船,种种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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