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形怪状的蜂窝煤饼——
听说王后是舍不得那些好木头就这样被砍伐燃烧,因而向大王谏言,言称子孙后代亦需参天木,非数百年不可得。
如今既有煤炭,便叫它们再多长些年月吧,也为秦国以后多留一些好东西。
再走动几步,凛冽的寒意渐渐被吸入肺腑,再想想此前与王后的应对,倒教闻巽头脑又生出几分振奋来。
然而就在此时,却见前方有中年男女二人,身着锦衣——这并非官服。
头上虽也用了装饰,可金器却仅只有一枚金簪,在火光映衬下跃跃生辉。
这并不是朝中官员。
二人面上甚至还带着些许紧张忐忑,此刻正反复左右踱步,口中念念有词。
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额头竟还生了淡淡的汗水。
闻巽不由好奇:“敢问二位,为何不入殿内?”
他同样也未身着官服,只见那二人也同样细细定睛一看,这才拱手道:
“我二人并非上官,乃是行商。是王后宽容,因而方能有资格在今日入宫朝贺……”
乌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叹息道:“实在是怕自己畏畏缩缩,令王后失望,这才出来多演练几句祝词。”
以他们的身份,自然没资格单独为王朝贺,但王后早使人传话:夜宴之前,她会与大王一同传召。
那可是秦王!
乌由与巴夫人瞬间战战兢兢,在殿内燥热不能呼吸,手脚发颤,这才赶紧出来透透气,清醒一下。
闻巽大为好奇:商人身份,莫非这就是之前说的那两位,在秦国推广煤炭的两位吗?
他原本还想着王后是直接下令叫这二人配合督办,没曾想,竟还在元日邀他们入宫来了!
如此殊荣,难怪这二位商人战战兢兢,诚惶诚恐。
闻巽默默思索一阵,突然又觉得:王后行事,如羚羊挂角,果真全无拘束。
只不知这样苛政严法的秦国,与那位乾纲独断的秦王衡,又是如何能这样包容对方呢?
而就在这时,就见一黄门匆匆前来:
“闻大人,大王听闻您为王后客卿,特来相召。”
闻巽倒不惊讶,非是他自吹自擂,而是按照一贯招揽态度,大王总归是要召见的。
然而他正欲抬步,却见面前的黄门又恭顺道:“只王后在旁说道:‘一味空谈,难出效率。以闻大人的为人处世,与其单独召见一人,不如请大人在殿内稍坐,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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