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忤逆者皆斩死。
成为旷野中最后仅存的王就可以了。
可如果你本就是弱者,又该怎么办呢?
弱者,就只有被强者吞噬屠戮的份吗?
就没有……
弱者也可以使的剑吗……
“你唬着个脸在想什么呢?”
然后熟悉的声音从耳畔响起,铁蛋眉头一皱,余光撇着身旁的血影,
“怎么你没死?”
陈玄天莫名其妙,
“谁说我死了?”
“没死你把剑还回来?”
“你的剑,你醒了,我当然还回来了。
何况不都说好了你歇着,我逛逛么。
这么急着爬起来做甚么,他们一时半会儿打不完的。”
铁蛋揉揉眉头,
“……所以你逛出什么来了。”
陈玄天指点地上的战局,
“哦,我去找了找,神教的坛子们果然提前撤了,现在阵中已没人居中主持。
所以既不能再行结界之变化,也不能再发地陷神通,只能用残余的地脉之力给阵中的神兵复活。
如今被天王奇兵突入阵眼,再此消磨个七天七夜,地脉阵力自然就会逐渐枯竭了,此阵就可以破了。”
铁蛋皱眉,
“七天?不是十年么。”
“没有峨嵋,哪儿能撑过十年,你看水位。”
陈玄天指指自北向南,横贯战场的运河水道。这时铁蛋才注意到水枯了。
“神教纵然可以将四十座州城都封印阵中,但也封不住河道水路。事实上相当部分的阵力,也是从艮河借来的。
我和公司的人聊过了,她们早就注意到睢阳这里的布置,所以已经在场外布置,安排工程队进场,直接掘河改道。
睢阳确实是天下的棋眼,位置极为关键,可一旦艮河改道,自然颠倒乾坤,釜底抽薪,一番功夫直接废了。
届时艮河泛滥,整个东国地脉走势都要为之一改,毁了睢阳的地势。连震国下游千里江山,万亩良田,都要受灾。
而到了那个时候,不止漕运土崩瓦解,东南也洪泛千里,恐怕再无粮米可以调拨中原。
就算钉死在睢阳,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铁蛋一时沉默。
陈玄天耸耸肩,
“两边的格局和底牌实在差太多啦。公司统治着诸天万界,有数不尽的资源,算不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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