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回赠一葫芦,又寻周元讨甜酒。
“徒弟啊,你大老远来看我,不会什么都没带吧?”
“···,凭空说情、索取将来,是否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早晚的事儿。
不如咱俩趁早将名分定下,我看你顺眼了就提拔你为结拜兄弟,除了媳妇旁的都能送你。
你回头自取就行,就说是我许的,让那后来者不要不识抬举、不讲信用。”
好吧,小道人慷慨又大气,只要不是此刻自己拥有的,开口便能许出去。
谭越对此倒是没有异议,只是感觉闹了心魔,自己一心坑害自己。
“也好,不过我唤你老师,你可有事教我。”
“哈哈···,快快说来,本真人一一为你解答。”
小道人初得师长高位,一时化作笑道人叉腰昂首颇为得意。
末了还推了谭越一把,说什么我们师徒有大事相谈,你是不是要主动回避一下。
“···,讲道理,我不算外人吧。”
“可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诛心之言再出,谭越自此躺平,他后悔了,他就不该来见小道人,否则怎会常向往。
那时真好、那人真妙,比他风采更盛,犹如骄阳闪耀。
待他起身去寻玉兔时,只留一萧瑟背影不知在可惜何物与追忆何事。
幸有一稚嫩手掌将他突然拉住,挠头仰首颇为真诚道。
“罢了,这天下除了我谁会与你同福祸,我送你身、又赐你心,回头功过也相赠。
今日我便发个慈悲,让你也听听良言吧,免得日后你说我不尽心,又怨当时困顿是昨日不诚。”
小道人之言如雷鸣炸响,摧毁了谭越的心中防线。
再回头时,其看着手中的稚嫩手掌突然双目垂泪,犹如再见父母之宏恩、至交之真心。
“真幻守一谭越道人,拜见老师。”
“呀,这么正式做什么,我早就不哭鼻子了,你不要借着便利偷偷损我颜面。”
桂花树下花雨落、大小道人牵手望,一人仰首常欢笑、一人垂目含泪珠。
到底谁是成年道、谁是少年身,谁又是谁师、谁又能分的清楚。
至少周元认为小道人真性情、大道人真怀念,昨日之人未必不能教今朝,今朝之事未必不能论昨日。
“就这样,莫要乱动,我来为你俩画一幅岁岁平安图。”
“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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