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等候在春日秋水身后的特里同因相对较为矮小而没有被对方注意到,这时他趁机出手、重重一脚踢向袭击者的胯下,又夺过了袭击者因剧痛而脱手的球棒。
“好了,保持克制——”
但特里同却没有就此罢手的意图。他先是一棒把袭击者打翻在地,又丢掉了球棒、骑在倒地不起的袭击者身上并挥舞着拳头左右开弓地轮番出击。照理说一个身强力壮的成年人不该被力量不如自己的儿童压制,以为特里同很快就会落入下风并做好了上前支援准备的救援队员们于是只得目瞪口呆地见证了这个矮小的白人儿童把毫无还手之力的袭击者打得满脸是血、不省人事的全过程。
“东京那边的人,都这样吗?”有些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的救援队员向近在咫尺的特别机动部队成员投去了求援的目光,“他真是个怪物。”
“不瞒你说,我们也被他打过……没一个能打得过他的。”满脸晦气的特别机动部队成员不想就此多解释些什么,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比起讨论特里同过人的战斗意识和已然无法遏制的凶狠作风,还是把地下室里余下的居民揪出来更有意义些。“快,我们赶紧把这里包围,不能让里面的人跑了!”
事实证明建造只有一个出入口的地下室是个坏主意。本想趁着大义凛然的同伴主动出击时逃离的其他地下室住户因袭击者被特里同当场制服而陷入了绝境,排成一条长队沿着长长的阶梯冲向地表的他们在特别机动部队把自动步枪架在门口之后也就失去了回旋的余地。喝令卡在楼梯通道上动弹不得的居民全部来到地表接受检查的救援队员似乎还不放心,他们另派了几人深入地下室,又找出了两个躲藏在角落里的儿童。
“你差点把他打死。”春日秋水把特里同拉到一旁,免得见到伤者后情绪激动的家属不顾一切地冲过来引发更严重的连锁反应——他在东京市内见到过太多因这样的意外而引起的屠杀。“好吧,日本是个战场不假……东京也是战场,但这场战争的形式和你在外面所经历的可能不太一样。”
“他袭击你的时候可没考虑过你的安危,我当然也没理由考虑他的安危。”毫发无损的特里同揉着隐隐作痛的手指关节,不服气地反驳说,在战场上就要按战场的标准行事,“刚才那种情形下,你不杀他,他就杀你。”
“看来,这些年你在日本以外吃了不少苦头。”半蹲下的日本基督徒直起腰,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特里同……特里同,一模一样的名字。让我想起了那一年里经常来我的教堂游玩和祷告的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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