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的,他对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女人、貌合神离的利用对象都有着同样的态度。从某些方面来讲,伯顿和麦克尼尔有些相似之处,不过两位当事人必然是不会承认的。“时间过得这么快,没想到情况和上个月相比截然不同。”
“伊德里斯,情况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被称呼为米尔扎的中年男子叫着伯顿假名的阿拉伯语对应名字,“我知道你想说要用商业、经济上的理由去打动他们,但那是行不通的。他们坚信自己的神圣事业高于一切,而且坚信着他们只要朝着那个确定的方向努力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把帕克完全晾在了一旁。坐立不安的帕克瞧见有侍者前来,主动上前接过侍者手中的东西,仿佛他才是侍者。这时他才注意到侍者给他们找来了两瓶葡萄酒,而且看样子还是进口货。出于对各种潜在风险的担忧,他一声不吭地把葡萄酒放在桌子上并轻轻地敲了敲伯顿面前的酒瓶。
“米尔扎,我承认你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他们禁止银行做生意、禁止利息、禁止喝酒……要不是我上回发现这些家伙私下在赌博和痛饮发酵葡萄汁,我还真就信了。”彼得·伯顿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他因自己的特殊经历而对人性有着一种别样的认识,“孟加拉地区的问题还有你们和印度之间的问题现在把所有人的生意都搅合了,而公民所需的各种商品是不会凭空从货架上生长出来的。”
说着,伯顿打开瓶塞,径直给对方倒了一杯酒。当帕克目睹着身材有些臃肿的巴基斯坦中年男子把那杯红葡萄酒咽下肚之后,他对伯顿刚才所说的话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如果是别的问题,我或许可以帮上忙。”中年男子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把酒杯放在右手侧,“然而,军队和教士团体是我没法说服的。一方掌握着武力,另一方掌握着信仰,他们联合起来之后无人能敌。孟加拉人制造出的问题,同时得罪了他们双方,这是明摆着的。”
“哦,上帝啊,你们如果有本事把那里的人杀得一个不剩那就尽管去做好了,可你们根本没这个本事啊。”伯顿叹了一口气,他又喝了好几杯酒,一副要一醉方休的架势,“若是顾虑国际社会的态度,就要秘密行动、不留痕迹;既然公开地行动,就不要管国际影响了,难道我们还能真的把你们扔给德国人不成?看看你们吧……现在杀的人越多,将来反弹的时候就越猛烈。要是仅靠杀人就能解决问题,德国佬为何没能帮他们的那几个亲密盟友保住殖民地呢?”
他的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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