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回道。
陈墨终于转过身,那双眼睛,像两枚黑色的钉子。
“四个月前,边月泷卫星区郊外,发生了一起十八个黑车党被掏心的惨案。”
“案子里,那十八张共生卡,同样不翼而飞。”
“而你,是那起案子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对吗?”
话音落下,病房里静得可怕。
“我还以为你要问啥。”李观棋轻笑一声。
他猛地咳嗽起来,牵动胸腹的伤口,疼得他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咳……咳咳……”
他喘着粗气,好半天才缓过来,靠在床头。
“陈组长,你们特务组查案,喜欢翻旧账的吗?”
“是有这么回事,拘留室里我都交待了,后面就给我放了。”
李观棋扯了扯嘴角。
“我当时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退一万步说,那十八个人想弄死我,就算真是我杀的,也该算正当防卫吧?你们特务组手这么长,打算跨时空翻案?”
陈墨那张冷峻的脸,忽然扯了一下,露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
“不,只是好奇问问。”
他深深地看了李观棋一眼:“李探员,好好休息。”
说完,他不再停留,带着两个组员转身离开,病房门被轻轻带上。
门关上的瞬间,李观棋整个人瘫软下去,额头上全是冷汗。
“砰!”病房门又被人一把推开,风风火火的动静吓李观棋一跳。
兰利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脸愤愤不平。
“我就知道!这帮特务组的走狗,没一个好东西!”
她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整张床都跟着晃了三晃。
“他们没欺负你吧?有没有对你用刑?跟组长说,组长现在就去闹!”
“没……没事。”李观棋疼得脸皮直抽,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组长,就是正常询问。”
看着兰利真心实意为自己抱不平的样子,李观棋心里一暖,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
他虚弱地笑了笑:“哎,对了,组长,麻烦你个事。”
“什么麻不麻烦的!”兰利大手一挥,豪气干云,“你现在可是咱们组的大宝贝!新人、伤员、二等功,三层金身护体!”
“有事你随便说,组长给你办得妥妥的!”
“呃,也没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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