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赶忙起身穿衣裳:“我也一块去。”
二人来到九曲阁,此时书房内的灯还亮着。
陆澜和顾星晚朝书房看去:“爹还没睡?”
“走!”
二人推开书房门,陆燕北少见的面露愁容。
而他见到陆澜和顾星晚深夜过来找他,也并不觉得奇怪。
“爹!”
“公爹!”
陆燕北将看了大半宿,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的破书丢到桌子上,叹了声气,说道:
“我知道你们明日有计划,说吧,要为父替你们做什么?”
陆澜和顾星晚自然不扯什么前世记忆之类的虚幻之事,他说道:
“爹,孩儿最近看了一些奇闻志怪之书,陈朝时期,有皇子以毒蜂杀人,明日殿试之上,孩儿担心墨溟会用类似手段。”
“毒蜂杀人?你是说,墨溟要当着百官的面,弑君?不,这不可能!”
陆燕北相信墨溟会发动宫变。
可弑君,纵观历朝历代,也没几个人敢做。
因为一旦踏出这一步,那就是注定遗臭万年,哪怕将所有史官都杀了,也难以洗刷罪行的。
新皇登基,最怕的就是得位不正。
一旦落人口实,一辈子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陆澜忧心道:“爹,墨溟的暴行,你还不知道。孩儿已经查证过了,本朝开国以来,多宗骇人听闻的大案都是他发起的。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干不出来的。”
陆燕北看向陆澜,一脸的懵圈。
“查证?你一个纨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上哪儿查证去?”
他始终无法相信自己儿子能有什么大出息。
当然,他其实也跟严时月一样,希望他没什么出息最好。
毕竟这是陆家最后的嫡子了。
曾经的陆燕北,何尝不希望儿子们个个精兵强武。
可连丧三子,哪怕是坚若磐石的陆燕北,也怕了。
他嘴上骂陆澜不成器,心里却始终对他很满意。
陆澜行事,知道尺度。
流连花丛是他最大的污名,再严重点不过是打架斗殴,挥金如土。
杀人越货之事,他向来不沾染。
陆澜只好说道:
“爹,孩儿委托京中最隐秘的谍报组织,蝉,进行查证的。花了不少银子。”
“蝉?”
陆燕北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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