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西尔芙意料的是,温蒂妮在听到“为奴为婢”时,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上血色尽褪,眼中充满了挣扎与痛苦。
但当她想到地牢中生死未卜的丈夫,想到年幼的女儿可能失去父亲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一种认命般的决绝。
她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地回答道:“好,麻烦你了,只要能救他,我愿意去做任何事。”
在西尔芙的引荐下,李尘的贴身女奴团队再添一员,正是那位外表圣洁、内心刚烈的温蒂妮。
所谓贴身女奴,意味着她需要二十四小时待在李尘身边,随时准备满足主人的任何需求,几乎没有私人时间和空间。
然而,令温蒂妮感到困惑甚至有些不安的是,李尘虽然将她留在了身边,却并未像她预想中那样立刻占有她。
这位冕下只是每日让她光着身子,在圣殿内做一些看似寻常的杂活:为他按摩僵硬的肌肉,提前用体温暖好被褥,在他看书或品茶时安静地跪坐在一旁端茶递水
温蒂妮对自己的外貌和身材极具自信,她也看得出这位冕下绝非清心寡欲之人,这点从碧洛迪丝和费拉朵日益滋润的容颜和偶尔流露的媚态就能看出。
可为什么偏偏对自己如此,是嫌弃?还是别有深意?这种悬而不决的状态,反而让她更加煎熬。
几天下来,温蒂妮自己察觉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观察到,碧洛迪丝和费拉朵在侍奉时是何等的热情主动,眼神中充满了对冕下臣服,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贴近、讨好。
而自己呢?虽然每次看到那两位女奴与冕下在交流,或是冕下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扫过自己身体时,她也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脸颊发烫,甚至暗暗咽口水。
身体产生一种陌生的悸动,但她的自尊和长久以来对丈夫的忠贞,让她始终无法像她们那样放下身段,主动跪求恩宠。
李尘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像一位最有耐心的猎人,一点点打磨掉她引以为傲的尊严和坚持,让她在等待和观察中逐渐焦灼,让那种救夫心切的迫切感与她自身的羞耻心不断博弈。
终于,温蒂妮的心态开始崩塌。
她看着丈夫依旧被关在地牢,释放遥遥无期,而自己这个“赎罪”的女奴却毫无进展。
她开始恐慌,西尔芙好不容易为自己争取来的机会,难道就要因为自己的放不开而白白浪费吗?那丈夫怎么办?女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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