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要好过很多。”
长生教主太知道那些丹药的价值了,也更明白,与周玄交好,意味着什么。
“唉,唱「大神调」就唱「大神调」吧,只要周上师高兴了,比什么都强。”
想到了此处,长生教主从口袋里摸出一副玉佩,玉佩上,缠着细绳,方便佩带。
他从细绳上,取下了一粒玉珠子,扔进了托盘里,对丁先生说:“你去知会大先生,「大神调」,我唱了,这颗珠子,赏你的。”
“多谢教主,多谢教主。”丁先生白捞一颗神明级赏赐的玉珠,那自然是喜不自胜。
他笑得像一朵灿烂的黄桐花,端着托盘,将话带到。
周玄听了他的话,便笑着将“喜娃娃”握在了手里,喃喃说道:“这个长生教主,还是能办事的人,能屈能伸,比起上次与他同来的天残僧,要强出许多。”
……
堂会还在进行着,知名的戏先生季仁德,在唱完了「铁滑车」的一个小段落后,便匆匆的下了台。
他前脚刚走,长生教主后脚就上来了,一只手摇着拨浪鼓,一只手捏着自己的法器——打神鞭。
他在台上才站稳,便甩动了鞭子。
鞭子被抡直了后,鞭尾末梢快速回卷,奇快的鞭速,击出了空响来。
“啪!”
这一声鞭响,比今日东市街放的鞭爆要响得多,劈雷似的,场面顿时便安静了下来。
长生教主当即抱着拳,说道:“我本是天上神,今日要找周上师办些差事,才临凡于此,恰逢周上师摆了喜宴,我自然要表示表示。”
“我长生教主,是东关府人,东关那个地界,白山黑水,爱听风柳戏,今日周上师是为胡门的胡木华摆的喜宴,
胡门祖籍东关府,想必也是爱听风柳戏的,我长生教主不才,略通此道,我便为小胡太爷胡木华、雪山狐族,唱上一折——大神调。”
这话一出口,那台下的狐族先是一愣。
它们想破脑袋,怕是也想不到,有生之年,竟有神明为它们登台上演风柳戏。
这得是多大的面子,才能找神明给狐门唱戏?
那些狐门的小辈,没有亲身经历过“教主诞辰会”的血腥,只是觉得神明为狐门唱戏,倍有面儿。
而宴戏里,那些辈份更大的狐族,听到“神明唱戏”时,便有了一种“出人头地”之感,等再听见“大神调”时,他们便明白了——
——这想必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