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指挥着观星牌,对着葫芦道士的脸,就是重重的一下,
“啪!”
葫芦道士也不加防备,但即使是防备了,在没有确定对方是假地子的情况下,他也不敢躲。
“废物,让你抓捕周玄,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下战书,那周玄是一个摆明了车马,和你对着愣干的主儿吗?”
“地子,我在等候一个时机。”
葫芦道士有些委屈,同时心里也在起疑——这个地子,到底是不是假的,
说他真吧?声音不那么像,言谈的作风,似乎也不那么贴合,
但说他假?这气势,别人装得出来吗?上手就拿令牌对着他呼耳巴子。
“若是周玄来装神弄鬼,倒也可能——这人鬼灵精得可以,但是,他现在……说书在啊。”
“周玄”讲书时的声音,便是周玄最好的不在场证明。
“这人有再大的能耐,不可能有两张嘴,一边说书,一边假冒地子。”
葫芦道士心里计较,实际上,他还有一层手段,可以验知真假,便是握住观星牌,用自己的强大气势,去感知牌中的气势,
但是他不敢啊。
别看他刚才对着观星牌踩来踩去,言语中也多少次讲要摆脱「地子」的束缚,
但当狗当惯了的人,便是这般,背后嚼嚼主人的短处还行,但真要见着主人了,那是尾巴也放下来了,叫也不敢叫了,乖巧感满满。
“你已经中了周玄的奸计了,他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观星牌里,又传出了骂声。
“中计?”
“你下了战书,然后一旁等着,你告诉我,你在等什么?”
“地子,我在等明江府重建,只要府城重建,便会形成「灵境」,到时候,我们六个师兄弟,便能将其拖入灵境,他借不到满城的势,我们斩他如斩狗!”
“你想一出是一出!你在等,周玄也在等,知道他在等什么吗?”
观星牌里传出了怒斥,说道:“你和你的师兄弟,放出所有的感知力,合力用遁甲门的手法,算一副卦,看看这谢家岙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算出来了,再来与我讲话,废物,看你们做事,真是踏娘的一种痛苦。”
观星牌又再次跳跃,朝着葫芦道士的脸上,再次扇了一耳光。
“啪!”
葫芦道士面红耳热,很气,却不敢发作,而是将其余的师兄弟叫来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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