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都只能激荡得明江府内,群情愤起,势气高昂,
以一门之力,去战一个州府,没有胜算。”
“这你就错啦……我自然有办法,不让那周玄借势。”
葫芦道士的手垂落了下来,指尖挑动之下,一张符纸,兀然飞出,化做了一根道钉,抵在了赵幽庭的额头上。
“至于你嘛,多嘴多舌,乱我门下众人军心,死不足惜。”
赵幽庭这一刻,不再恐惧,他怂了很多年,但今日,他不打算继续怂下去了,
他冷笑着说道:“葫芦道士,我的父母、兄长都被祆火教的火塘炼成了人丹,
祆火教与我,有天大的仇恨,我入遁甲门,无非是想报这一个大仇,
多年以来,我兢兢业业修行,虽然刻苦用功,但是,时间长了,我的那些苦功,只能证明我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傲人的天赋,在八炷香之后,我便再无寸进,报仇,此生无望。”
“赚道行的本事不够,我那些仇恨只能埋藏在心里,这也就罢了,可我万万没想到,我的师门,日日朗诵浩然正气歌的师门,竟与祆火教有勾结,笑话、好大的笑话。”
赵幽庭在瞧见了“赵青霄与祆火教、遮星勾结”的那一刻,他的信仰崩塌了。
这种信念一旦破碎,赵幽庭便只觉得,自己活着都成了一种幽默,师门竟然选择和仇人站在了一起,他那这些年的用功、努力的意义何在?
而他又无力反抗,他当即便觉得——了无生趣。
“不过,我好歹是遁甲弟子,我拜过香的,我劝你一句,回头是岸,
回了头,遁甲山哪怕道统真的断去,也还能再苟延残喘一段日子,若是不回头,今日,屠夫便会斩断遁甲山的山门。”
“我的传书纸鹤,中途已经被人击落,屠夫,已至京城府。”
赵幽庭再一次警醒着葫芦道士。
“哼哼,本来想直接钉死你,但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把你留下来,看看我们遁甲山的山门,那屠夫有没有胆子来斩。”
说到此处,那枚悬着的道钉,便落了下来,扎进了赵幽庭的心口之下一寸处,将他钉在了马车的侧面轿厢上。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看看你祖宗是怎么将周玄抓捕,看看那屠夫,在当年无问山十八个刀客,被我砍下了脑袋当酒壶用后,他还有没有那个胆子,去斩我的山门。”
葫芦道士做完了这些后,才身形消失,下一刻,他出现在了谢家岙的上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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