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出了一头冷汗,“偷家”两个字,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萦绕着。
“六大太上齐出,遁甲山,山门中空,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那屠夫去了遁甲山,山中谁又能是他的对手?”
赵幽庭越是细想,越是觉得如坐针毡,恰好此时,他听到了童子的轻唤。
“幽庭师兄,老祖有请。”
“唉。”
赵幽庭应了一声,连忙将杯子放下,侧身出了马车。
……
赵幽庭与童子进了葫芦道人的车厢,一股浓烈酒味,就弥散了开来。
葫芦道人很是不悦,说道:“多酒误事,出来办这么大的差事,你与那些不争气的师兄弟一样,躲不过口腹之欲。”
“祖宗教训得是,不过,幽庭有事禀告。”
“讲吧。”葫芦道人说道。
赵幽庭当即便将自己对“屠夫偷家”的猜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但葫芦道人,却全程都是“听笑话”一般的听着。
等到赵幽庭讲得口干舌燥之际,葫芦道人却冷冷的说道:“走江湖、越红尘嘛,害人之心尽量少有,防人之心多些无妨,
但是幽庭,你防人的心思,只怕太多了。”
他喝着凉茶,说道:“那屠夫若想偷我们遁甲门,便有两桩难处,
第一桩,他如何躲得过京城府的古树金钟?”
古树金钟,是每个州府游神司的监测法器,凡是有六炷香以上的高手入府,金钟便会长鸣。
那屠夫的手段,一旦入府,金钟大作,游神司、钦天监,都会前去盘问。
他想偷家,难如登天。
“第二桩,山门并非无人看管,你的师兄赵紫璧,坐守山中,他若是见了屠夫,必然会给我等发布堂口密信,
别人不敢说,我与铜镜师弟,倾刻之间,便能返回遁甲山,偌大的山门,岂由他一个小屠夫作乱?”
“可是……”
赵幽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葫芦道人当即喝断:“没有什么可是的……偷家的话题,毋需多言,幽庭,我只问你,那周玄在明江府中,可有倚靠?”
见祖宗发怒了,赵幽庭也不敢再自作主张,只得回答对方的问话,说道,
“禀告祖宗,那周玄所谓的倚靠,便是那明江府、平水府的游神。”
“除此之外呢?”
“还有最近结交的屠夫,以及……香火道神。”
赵幽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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