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乾坤一气山河载器法,用你们理解的意思来说,就是以整个炎州为炉,以山河日月鼎为祭,汇聚整个炎州的地脉灵脉,人气命理,以那占据地脉气脉枢纽的各处道宫为节点,将整个炎州之力来供养山河日月鼎。”
“如此一来,山河日月鼎几乎就等同炎州,其每一次催动都相当于带上了炎州的一部分力量,只要炎州无损,哪怕山河日月鼎被摧毁了,也能轻易复原。”
“但是同样的”
万寿仙君接过话头,轻描淡写的说道:“山河日月鼎也就不仅仅是老夫的本命真宝了,它还是这炎州的象征,是炎州的气运之宝。”
“而老夫的性命,也就和这炎州紧密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听着万寿仙君的话,凌风真君三人才明白过来,这乾坤一气山河载器法,赫然是以现成的大乘仙宝为祭,以洲域之力供养,而大乘仙宝被这洲域的地脉气运所蕴养的同时,亦是在被此方洲域所浸染。
到了最后,这大乘仙宝变成了此方洲域的外在化身。
如此说来,这山河日月鼎,到底还是万寿仙君的山河日月鼎,还是炎州的炎州鼎?
直至此时,凌风真君他们才明白万寿仙君到底抱着怎样的觉悟在炎州与东天道家斗法,难怪无论多大的牺牲万寿仙君都不在乎,因为这位大乘仙君早就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放在炎州了。
而此时的万寿仙君,却是显得格外云淡风轻:“若无这山河载器法,老夫如何施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如何把宣靖他们都装进鼎里?”
景行真君仍有些想不明白:“仙君,既然您这山河日月鼎能装载万物,为何宣靖他们进入炎州您不直接动手?”
万寿仙君冷哼一声:“宣靖不同于其他人。”
“元仪也好,照祯也罢,天河、蓬莱、青华的那些小辈,都是在炎州斗过法的,他们的气机早已烙印在炎州之上,同时他们在炎州的大地上行功运法,也沾染上了炎州之气。”
“因此老夫随时可以收了他们,可宣靖进入炎州不曾出手,也不曾汲取炎州之灵机元气,那便如同炎州里的一个异类,其不属于炎州,老夫如何收他?”
“所以,老夫一直隐忍,一直等他出手。”
“只要他的气机烙印在炎州的天地之间,只要他汲取了炎州的灵机元气,那他就别想逃出老夫的手掌心!”
说罢,万寿仙君看向掌中托着的山河日月鼎,抚须笑道:“此番,天河宣靖也好,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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