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某谢过陈将军,再造之恩,没齿难忘!”苟志接过瓶子,撩起衣服下摆,就要跪下,整个人显得激动不已。
他的伤势已经困扰了他十多年,让他变成“小矮人”,连胡须都退化了,还需要贴上胡须保留自己的一点尊严。自从身材不再英武,他的性格也变得怯懦敏感。
作为一地中郎将,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没人敢当面说些闲话,但外面传来的流言还是时不时传入他耳中,令他惊怒难眠。
所以,他的伤是他最大的心病,如今陈渊赐宝,他自然难掩激动情绪。
见他如此,陈渊手上一抬,一股无形之力托起对方的膝盖,淡淡道:
“这些虚礼就不必了。你去准备准备,把你挑选的人,带来这个院子,他们会进入本将设宴的洞天之中,一些规矩要提前与他们说好,莫要到时乱闯,乱看,生了事端,本将自会保证他们的安全。”
“另外,让你手下跟进这些事的人也跟着一起,好有章法。”
苟志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自当如此。”
“在下马上就去安排!”
那股高兴劲儿还在,一拍手抱拳,“那咱就去也。”
说完,往后退了几步,随后风风火火地出了门,安排正事去了。
陈渊瞧他高兴略带几分滑稽的模样,会心一笑。
接着,他起身踱步到门口,袖子朝着不远处的圆拱形院门一拂,一道银光飞出,没入那院门之中,只见随着银光晕染而开,虚空起了波澜,如涟漪阵阵,不过很快,这些动静消失,银光也隐没不见。
做完这些,陈渊看了看天色,掐算了下时间,便转身进了屋子。
大约半炷香时间后,一群人在一批巡天司甲士的簇拥下,穿廊过院,来到这间院子外。
一大群人叽叽喳喳,莺莺燕燕,足有上百人之多。
这里面,有怀抱琵琶,斜背古筝的乐师,老少皆有,有衣著鲜艳,莲布轻移,行走间裙裾轻扬的舞女,个个秀色可餐,左顾右盼,忍不住张望这威严的巡天司内院是个什么景色,叽叽喳喳;还有一个个统一着装的侍者,帮忙抬着物事
到了院子前时,这些人看到了把守在院门外的两列黑色重甲,那股杂乱的声音慢慢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认出这是第九山的甲士,不禁个个都紧张了起来。
他们知晓,今晚要替第九山的大人设宴,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露脸机会,他们站在这里可是靠真本事博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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