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突然被妖魔吃了。”
这话一出,算是把在座的左邻右舍好奇心给勾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晚上打更危险,这姓张的光棍汉,听说之前冲到煞,都差点嗝屁了,整日愁眉苦脸的。
“啥事啊,比捡钱还高兴?我怎么那么不信呢?”那胖裁缝脸上写满了不信,但一双小眼睛里还是狐疑。
“不信拉倒,反正咱也没必要跟你说!”更夫一脸爱信不信的表情,捡起筷子在桌上跺了跺,大口吃面起来,吃的满脸舒坦。
左邻右舍瞧见平日里这位愁眉苦脸的光棍汉,突然神气起来,心里就像是猫爪子在挠。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说说呗!”
“是啊,难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邻里撺掇着,你一句我一句。
“瞧把这厮能耐的,要说不说的,十有八九是虚张声势,大家就别听他胡咧咧。”胖裁缝被这更夫怼了,想听又挂不住面子,如此说道。
这个时候,摊主老汉把一屉刚出炉的包子和一小壶热酒给端上来,“齐了。”
姓张的更夫美滋滋地自己倒了一杯饮下,一股酒气上头,瞧见大家追问自己的眼神,心里暗自舒坦,就直接激起了胖裁缝,
“钱掌柜,你说我胡咧咧,我要是说出个一二三四来,咱这酒你请客怎么样?”
“这事可不小,咱府城都没几个知道。”
这下,这钩子更撩起左邻右舍的好奇心,纷纷撺掇起了胖裁缝。
胖裁缝被架了起来,挂不住面子,想想就一壶酒,三文钱的事,也就应下了。
端起碗,噔的一下落在更夫的桌子上,坐了下来,唬着脸,“被你这打更的激了,应了就应了,你要是肚子里没真的,咱可不依。”
其他邻舍见状,也赶紧端起面碗,跑到这更夫的桌子上坐下,一双眼睛充斥着好奇,伸过头来催促。
“老张,快说说!”
这一下,小小的矮桌,坐了七八人,满满当当,连摊主老汉都驻足在旁边。
被大家这么围着,更夫心里有种暗爽,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声音道:
“咱都是邻居,也不骗你们,这事我说了大家可别传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快说!”胖裁缝不耐烦地催促。
姓张的更夫这才正了正色,压低了头,身子趴伏着桌子,
“今儿四更天的时候,我依例在东市大街打更巡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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