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一二位京官,在他口中都分润到了一点权利,皆大欢喜。
不过,里面有例外,有人被分到对接第九山,起身朝着上面坐着的方腊拱了拱手,低着身子,面露难色,小声道:
“方大人,这第九山,虽说还有两万兵马在司,可这.抚司上下都知道,他们比较特殊这个,没有那位陈将军的命令,谁也别想调动,您看?”
坐在上首的方腊一听,那双丹凤眼一张,冷声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位既然已经辞官,第九山的那些兵马难道就不是我大乾朝廷的兵马了?”
那位小官,心里暗骂,你方腊刚坐上位置就摆起谱来了,你说的容易,但嘴上却在小心推辞,
“方大人说的是,只是下官实在没什么本事,连国师大人都没敢动他们,还请方大人再想想,毕竟那位虽然已经辞官,但云顶山到处都有这位的影子。”
这位官员说的是实话,自己就算得罪得势的方腊,也不想去招惹第九山,若是得罪了背后站着的那位大佬,那真是睡都睡不着。人家动根手指头就可以把自己碾死。
而且他们之前可是领教过陈渊的手段,对方当时成为西南三道巡天使,自己等人奉命随军来蜀,平定当时的乱局,有心掣肘对方,然后就被那位陈将军给治了。当时把自己这一群京官给丢到魔群中,伺机报复,当时还有几个倒霉的同僚死了。
得罪了人家,人家绝不会心慈手软。
见这人不识抬举,主座上的方腊有些阴脸,目光一转,扫向其他人,
“诸位如何看?”
其他京官面色一凛,纷纷闭口不言,只是有人眉眼一挑,小声试探道:
“方大人,这是想对付第九山?”
这话问出来,在座之人的脸色都不约而同地变了变。
坐在上首的方腊不可置否,眉头往下一撇,“大家同朝为官,本官就直接说了,诸位可还记得,我们现在的处境因谁而起,诸位可都在这位手里吃过亏。”
“本官承认,那姓陈的神通广大,谁都不放在眼里,连反王也在他手里吃了亏。但食君之禄,为君分忧,陛下对其不满已久,连国师大人也不例外,诸位在几次议事上也瞧见了,这第九山的人不服节制。若是不分而化之,迟早要出大问题。我朝廷兵马,只能听陛下的,岂有侍二主的道理。”
说到这里,方腊眼中精光奕奕,语调提高,
“再说,庙堂上有陛下,这里有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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