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嘶哑,甚至有几分咬牙切齿,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受民之托,应护民之,尔等身蒙君恩,身披官袍,本该是守土卫民的最后一道防线。却在如今烽烟四起之时,弃铠甲如敝履,抛百姓于水火,闻敌声而腿软,见刀光而鼠窜。如今,前线将士浴血厮杀,死伤不计,尔等却临阵脱逃。”
“啪!“
他的手一拍椅子扶靠,犹如一声惊堂木,眼角猛然一张,眼白上的血丝欲要择人而噬一般,
“该杀!”
“把他们的官府铠甲扒掉,神魂拘禁,拖下去斩了!”
犹如老狮的一声怒喝,殿前立着的甲士立马如虎狼一般,大手朝着那一个个罪臣一抓,把下面的罪臣给吓得亡魂大冒。
一名南城知事被两名天行军架着胳膊,官帽早已滚落,花白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绿色飞禽官袍被粗暴撕扯开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丝绸质地的衬袍,被往后拖拽。他剧烈挣扎着却无济于事,肩上甲士的双手如铁钳一般,心中恐惧被无限放大,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大人饶命啊,下官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三岁幼子,求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呐!”
话音未落,另一名甲士已上前,单手揪住他的官袍领口,如撕布般将那身官衣彻底从他身上剥下,随后一拳直接砸在此人的嘴巴上,瞬间将此人嘴巴砸的牙齿崩碎,鼻梁塌陷,鲜血从鼻口间流出,接着便如死狗一般被往外拖走。
那被甲士随手甩下的官袍,落在一位护龙军青甲校尉的腿上,此人是护龙军的一位领军校尉,虎背熊腰,但此时,他被两名甲士死死压在地上,身上的甲衣被扯掉,脸上的恐惧要溢出来,挣扎着匍匐着往前爬,朝着上面的国师磕头,额头撞得石板咚咚作响:
“冤枉,卑职冤枉啊,卑职是受汪郎将命令,受其所迫,求国师大人明察.”
不过还未等他说完,一位甲士直接脚上往此人脑袋一踢,那人直接晕死过去,接着就被两位金甲甲士拖着两条腿,拖向外面。
就这样,一声声惊呼,哭声,求饶声,冤枉声混杂在一起,这些官员被凶如虎狼的甲士扒去官衣,朝着殿外拖去。
等到过了大殿门槛,这些声音骤然加大,就像鬼门关,出了此门就是血溅三尺,尸首分离,死路一条。
但那哭声,求饶声,不管如何大,主座上的赫连山眼中凶光不减,没有半丝动摇。
就此,有一位护龙军的郎将知道没了活路,被拖着往殿外时,陡然变得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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