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如被重物压着一般,费力喘着粗气。
风暴正中,强大风压朝着对面的北凉王萧中天席卷而去。
“保护王爷!”
一员员亲随身如虎豹,冲上前去,罡气外放,挡在萧中天前面,却被重捶捶打一般,狂风一吹,一个个脚步后滑。
“哼”
一声冷哼,接着一声铮鸣。只见萧中天玄色蟒袍猎猎一展,伸手拍掌,空气爆鸣,其身上气运金芒大涨。
“砰”的一声闷响。
北凉王倒退三步,狂风也随之消散。
“混元金气,结了第二朵金花。”
“不对不对,光龙虎第二重,要么王爷在故弄玄虚,要么阁下在隐藏着什么。”
“本将以为之前贵府世子死在祖山,萧王爷迁怒在本将头上,毕竟父子情深,还白白搭上那么多人性命,只是可叹,到最后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将当时应该阻拦的。”
这声音清冷,极尽傲慢与轻佻。
就像是说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而此时殿内,一众王府中人聚在一起,气色难看,护在北凉王两侧,而萧中天停下脚步,眼神深如寒潭,太阳穴隐有青筋跳动。
这位雄主一方的王爷看着坐在中堂,老神自在,带着笑意的陈渊,突然感觉到一种被对方戏耍的寒意,对方在拿咤儿的死故意激怒自己。
自己方才差点忍不住解开体内的东西,眼神一沉,
“阁下今日来,看来是来故意羞辱我北凉王府来了,不知道是哪位的授意。”
“纵算阁下盖世神通,威震天下,今日总要说个一二三出来!”
“不然,就要问问本王镇守北疆的将士答不答应?”
话落,大殿内的温度降了下来,空气冷冽如霜,一道道目光像是淬着锋芒,武将手按腰间,文官手藏进袖子里,袖口飘荡,喉结滚动。
而殿外,从王府大门,到内院两侧,铁甲碰撞的铿锵声如同潮水一般出现。便只见,密密麻麻的乌金甲士如潮水般涌入,玄铁盔甲在日光下泛着冷硬的寒光,每一步踏在青石板上,震得地面簌簌颤抖。
甲士手中的刀枪寒光刺眼,连绵成势,刀兵相撞的锵锵声、盔甲摩擦的簌簌声、马蹄踏地的踢踏声交织在一起,压得人喘不过气,汇成钢铁洪流冲入殿前广场,犹如大军压境,满片尽是甲光。
殿外,众多观礼者无不惊呼,骇然,纷纷撞倒桌椅,不断被这阵仗压的往内殿方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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