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山野,淫祠四起,其貌怪异荒诞,或塑狰狞恶鬼,血口獠牙;或造邪异妖物,扭曲诡谲。
陈渊双眼流光掠过,脑海中浮现出方才斩杀几个怪物的信息。
“血魔眼:诞生于神墟,它原是某位神祇的一只眼球,神陨时坠于凡世,受万载怨戾与墟中邪力浸蚀,失了神性,只余滔天邪妄,被其注视,会被污染,精神错乱,最终形成邪神的仆人,被控制,能沟通神墟里的力量。”
“人皮树:上古之时,部落祭天,常于山巅老树立人皮为幡。那时的人皮还带着鲜血的血温,被部落祭司用骨针缝成一排排悬在枝桠间。风一吹,人皮便贴着树干轻蹭,发出细若呜咽的响,祭司便盯着那晃动的弧度占卜,祈祷神的赐福,为部落的子民占卜吉凶,后来成为不祥,部落神秘覆灭,山巅的树活了下来。那些风干的人皮早与枝干长在了一处,皮上的纹路成了树的年轮。它渐渐有了自己的疆域,那里是一片死亡结界……”
陈渊消化着这些怪异之物的信息,感觉到一股令人骨髓生冷的寒意。这些东西都透露着诡异,带着不祥的气息。
武魂殿、圣坛,神墟………
陈渊嘴中轻轻念叨,这西域圣教于他,于安歌和女儿而言,迟早是个祸患,是该活动活动了,得让第九山的弟兄们动起来,让那些家伙掂量掂量,最好抓到他们的老巢在哪,将其斩尽杀绝,不然留着这么一股邪异的势力,在阴暗处虎视眈眈,换谁也如芒在背。
这么一想,如今蜀地,妖魔鬼怪,天上天人,西土罗汉,不死君王,各路老怪物……当真是暗流涌动。
陈渊心中有些烦躁,突然冒出的事情,打破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让他平和的心再起杀意。
这些家伙杀了昔日同道,真是该死,该杀!
他脸上阴云不散,眼角阴戾,余光突然瞥见池塘对面的人影。
对了,忘了院子里还有那对师兄弟。
瞧着那楚玉躲着自己的样子,陈渊摆了摆手,全无兴致与这对师兄弟多言,
“你们回去吧!”
说完,陈渊转身离开,回到里屋,关了门。
这下,院子里,楚玉才感觉空气里的那股窒息感消失,赶紧直起身子,看着里屋的门关上,才长呼一口气。
他想赶紧离开院子,但还是朝着里屋大门方向遥遥行了一个晚辈礼。
接着,他便拉着小师弟脚步离开院子。
“啪”
将院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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