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还在等你回去,别晚了。”
“哇,谢谢婶!”小童得了零嘴,立马不摆了,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而这时,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蔡花,转头看向自家儿子,脸色变的没好气来,捡起地上折断的枝子,就往虎娃屁股上抽,
“还没学到点东西就瞎显摆,”
“爬那么高做啥子?”
虎娃捂着屁股躲,一蹦一跳,“我……我看隔壁院子……。”
花姐手中的枝条停了,赶紧蹲下身一脸严肃地把虎娃拉过来,左右看了看,
“不准乱说!”
“也不准乱看!”
“也不要对外跟任何人,包括你师傅师兄,炫耀那位大人的事,不然娘饶不了你。”
蔡花用力抓着自己儿子的手臂,郑重告诫。
说来这里面藏着一桩隐事,去年,隔壁院子的大人回来,赐了小儿一桩福缘,并说会等虎娃醒来后找一个师傅教他。
她记着,等啊等,真等到了一位仙风道骨的高人到了她家院子,说虎娃是个天苗,要收入门墙,问他可愿意拜师。
她当时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以为是大人给自己小儿找的师傅来了,就满口应了,只是这位师傅要带小儿回山中修行,她当时不知这青山县外的世界以千里万里计,说送虎娃进山安定下来就赶回青山县,替大人看院子。
结果,后来,她发现事情好像走偏了,那山门在蜀地外,隔青山县足有万里。
小儿拜的师傅,也不是那位大人找的,她后来反应过来,还是虎娃告诉她这当娘的,事情阴差阳错,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如今,蔡花心里复杂,总觉得愧对陈大人,也不愿小儿在外人面前提起那位大人的关联,守口如瓶。
而她这回回来,发现青山县熟悉又透着陌生,她从回来到现在,跟送饭的街坊邻里套话,发现这里的邻居百姓,似乎都不记得陈大人了,结合她和儿子虎娃记忆里出现混乱的事,她虽是乡野出身,却也知道不同寻常,所以没有再多说多做什么,免得对那位大人不好,就罪该万死了。
“嗯,娘,我知道!”虎娃答应,认真地点了点头。
“走,去吃饭!”
“顺便把你师兄师姐喊除开!”
蔡花见状,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脸色恢复如初,站起身来,牵着虎娃往里屋走。
而此时,里屋收拾出来的主厢房,一扇窗户缝关上,飞扬一丝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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