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帮得动。”
说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原来,这位赵大人是悟道山赵全真的父亲,任朝廷兵部侍郎,从三品,与兵部尚书兼朝廷司马李氏不和,当初被派去蜀地的李家家臣杀了赵家大公子,赵全真被其父一封家信喊去蜀地去为兄报仇,随后就发生了后面的事。
“大人不必多思,您当时送二公子去悟道山,是想保护他,想来公子日后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手下家臣低了低头,低声道,这里面无外乎当家主母对侧房的打压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只是二公子说的事,牵扯到太多,要是陛下不开口,这位龙虎将军在神都的处境就很难,大人确实不宜牵涉进去。”
“你不说我也知道,算了,此事就当你今日没听到,下去吧!”赵无极摆了摆手。
“是,大人!“家臣抱拳退步,随后转身离开书房。
而赵无极低下头,看了看桌案上的那封信笺,闪了闪,最后还是拿起桌上的砚台,将其压在下面。
………
就这样,
一连两天过去了。
两天朝会,风平浪静,上报的奏折中依旧没有陈渊的名字,朝堂上也没有人提,似乎大家都忘了这一号人。
而悬空山下,京兆府的差人每日守在那里,对外说有要犯藏匿此处,有意无意地指要犯就在悬空寺里,这是典型的羞辱和难堪。
神都有一股暗流涌动,一双双眼睛盯着悬空寺的反应。
看那位蜀地来的中浪将如何反应!
但让很多想看热闹的人失望的是,那位一直呆在悬空寺,未曾露面,似乎认清局势,稳了起来?
而毫无意外的是,这两日里,没有一人去悬空寺拜访这位来自偏远地方的边将!
第三日上午,朝会结束,悬空寺的山上下了一场小雨,空气中带着泥土的芬芳,六科给事中那位之前跑腿的九品青袍小吏,又跑了过来。
只是其进了厢房后,看到盘坐在雨帘后檐廊下雨的陈渊与公孙羊对弈。
檐瓦滴答滴落着雨珠,檐角的铃铛被山风吹得微微作响。
与第一次来时不同,其快步走近后,脚下一个滑跪,跪倒到棋盘边,一个叩头,身子几乎贴在地面,
“见过陈将军!”
其抬起头后,脸上带着忐忑,小心翼翼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折子,
“陈将军,您的请安折,还是被驳了回来。”
这位第一次来时,还遵从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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