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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会儿话去偏厅用膳,孩子们洗漱过后被嬷嬷们带着去卧房睡觉,房俊则与妻妾一起坐在花厅之中饮茶闲聊。
话题没一会儿便转到晋阳公主身上……
高阳公主板着俏脸问道:“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兕子?她早已过了及笄之年,该当谈婚论嫁,结果前些时日陛下与皇后再度提及此事,那丫头干脆搬去了玄清观,连人影也见不到。”
房俊无奈:“这与我又有何干系?这些年我对她从无逾矩之处,更无言语挑逗,大抵是情窦初开的时候遇到一个优秀的男人始终难以忘怀……所以这并不是我的问题。”
萧淑儿好奇:“郎君当真对晋阳公主并无非分之想?公主聪慧伶俐、容颜绝美,兼且对你一往情深、甚至非君不嫁,换成旁的男人早就沦陷了。”
金胜曼也笑道:“依我看来,只需郎君点头,晋阳公主哪怕什么名分都不要也会甘之如饴。”
“诶,话不能这么说。”
房俊微微蹙眉:“你们新罗人虽然推崇汉学、处处效仿,却依旧难脱野性,新罗与大唐之国情大有区别,固然现如今大唐风气开放,但女孩子的名节依旧重要,这种话不可再说。”
“哦,是我失言了。”
金胜曼吐了一下舌尖,面色微红、很是羞赧。
正如房俊所言,大唐的风气再是开放,相比于新罗却也相差甚远,在新罗一个女孩子为了男人私奔都不算什么,甚至男女之间暗通款曲亦是喜闻乐见……
提及晋阳公主,房俊也愁的不行。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既不能将其娶回家,更不能让她随便找个人嫁了……
眼看天色不早,便抛开这烦恼话题,笑着问道:“今夜哪位夫人来服侍本太尉?”
萧淑儿有孕在身,自是不行。
金胜曼也笑着道:“孩子这几日不舒服,夜里总要哭几次,我不放心,与嬷嬷一并陪着。”
俏儿笑着摇头,不是她不想,而是身份低微,暂时轮不到她。
那就只剩下高阳公主……
房俊便笑着道:“时辰不早,要不为父伺候殿下沐浴,早些歇息?”
高阳公主面含冷笑、美眸斜觑:“郎君身在华亭,日夜操劳,想来精疲力尽、筋骨酸软,却也不知是否还中用?”
萧淑儿、金胜曼、俏儿便掩嘴偷笑。
华亭镇市舶司如今几乎垄断大唐超过一半对外贸易,每日里由华亭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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