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声吼道:“邹建民!你牛逼啊!居然敢在我面前欺负我妹妹!”
汪美芳满脸泪痕,她的手紧紧拉住姐姐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姐姐,我包里的钱全都被人偷走了……”
汪建芳见状,眉头紧紧皱起,关切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钱是什么时候被偷的呢?”
汪美芳这才如梦初醒般想起,自己在上厕所的时候,因为匆忙而忘记将背包的拉链拉上。她懊悔不已地叹了口气,解释道:“应该是在下车的时候被人偷走的。”
原本邹建民计划着到义乌后自己去找些事情做,但现在钱被偷了,他顿时感到一阵茫然和无助。没有了钱,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再次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邹建民默默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他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却无法对妻子发火或抱怨。他知道这并不是妻子的错,所以选择了沉默,将所有的痛苦都深埋在心底。
汪建芳轻轻地拍了拍妹妹的后背,安慰道:“别太难过了,妹妹,钱丢了就丢了吧。我这里还有一点钱,等我们到了东阳再想办法吧。”
汪美芳像只无头苍蝇似的,瞅瞅老公闷不吭声,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老公现在啥心情。她只好低眉顺眼地抱起儿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姐姐走。
邹建民则背起编织袋,屁颠屁颠地跟在她们后面,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挪。这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座山压着,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邹建民跟着他们一路颠簸,从义乌乘坐中巴车抵达东阳珊瑚里村,接着又换乘拖拉机,终于来到了下昆溪村。
这个村庄给邹建民的第一印象并不太好,远远望去,它的村貌甚至不如他的老家长川村。然而,既然已经来到这里,邹建民也只能随遇而安,硬着头皮跟着蒋造成去他姐夫家。
蒋造成的姐姐和姐夫都是年逾古稀的老人,他们的生活条件相当艰苦。他们居住的房屋是一栋泥土墙木架结构的吊脚楼,看上去非常陈旧。房屋的大厅后面是厨房和猪舍,前面则有一个房间和一个大厅。
厨房和猪舍是相连的,猪舍的阁楼上被当作杂货间使用。当蒋造成的姐夫得知小舅子带客人来家里时,他立刻忙碌起来,先是匆匆赶到猪舍阁楼上打扫卫生。他用板凳搭起了一张临时的客床,铺上稻草和草席,然后准备去自己的房间抱来被子。
然而,蒋造成告诉姐夫,邹建民他们自己带有被子,只是临时借住几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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