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根本躲避不开,只能任由鸡蛋砸在身上,狼狈不堪。
没人替他遮挡。
有羽林军想要与百姓辩解,可李玄只沉声吩咐道:“小心戒备,不要停留。”
仪仗直奔昌平驿站,陈迹一直将手按在鲸刀刀柄上,可直到他们在驿站门前停下,也不曾见人动手。
李玄将缰绳递给齐斟酌:“把马匹送去马厩,务必看顾好,莫叫人投毒将战马都毒死了。”
齐斟酌应下:“我今晚带人睡在马厩里。”
李玄点点头:“去吧。”
待羽林军将昌平驿周遭封锁,陈迹这才掀开车帘对离阳公主说道:“下车吧,且在正堂中稍歇,等我们将昌平驿搜过一遍再安排屋子。”
离阳公主戴上一顶白纱帷帽,看不清白纱后的面目,她搀扶着头戴黑色布袋的元城慢慢下车。
太子诧异,他没想到一天过去了,元城头上竟还被罩着,要知道此时元城已不再是阶下囚,根本没有罩住脑袋的必要。
陈迹目光扫过外围的人群,领着离阳公主进了正堂,寻了个桌子坐下。
昌平驿的官吏凑上前来,恭敬道:“大人,驿站里准备了饭菜和热水,菜有锅塌豆腐、小羊排……”
陈迹摇摇头:“不必,我们自己带的有。”
说罢,太子看见的羽林军解下肩上的行囊,舍了驿站的羊排不吃,反而从里面取出一张张已经凉了的葱油饼子分发出去,羽林军默默的咬着饼子撕下来一块,又默默咀嚼。
还有羽林军拿出水囊相互传递着喝,连离阳公主也不例外,接过水囊就喝,接过饼子就吃,半点都不矫情。
太子看着身上挂着的蛋清,准备去接饼子,可发饼子的多豹发到太子时,转身走了。
驿丞见状,赶忙来到太子面前:“殿下,小人为您盛些饭菜。”
太子深深吸了口气:“不必,孤还不饿。”
没人敢吃路上的饭菜,一切来历不明的饭菜里都可能有毒。
往崇礼关去,若是乘马车最快也要十余日。没有食物、没有清水,还要面对暗流汹涌的刺杀,太子不知自己该如何熬到崇礼关。
他忽然指着元城说道:“此人并非元城,对也不对?”
陈迹瞥他一眼:“殿下说什么胡话呢,此人不是元城还能是谁?”
太子沉声道:“陈大人未免也太不顾惜自己的性命了,想用自己引开刺杀,好让真正的元城离开,不然他为何不摘下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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