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妇的丈夫。但凡有个撒拉逊男人被这样咒骂,总要跳起身来,拔出弯刀,与那个人一死决生死。
而同样的,在这句脏话中,丈夫可以被替换为任何男性亲属,父亲、兄弟,或者是叔伯——亚比该作恶的时候,丝毫不考虑他的父亲乃至亚拉萨路的国王,甚至整个十字军可能要因为他的行为所要付出的代价。
即便十字军与撒拉逊人这是死敌,但在长达百年的战争中,能够在此立足的人都不会蠢到弄得自己四面皆敌,他们总会设法联合一方去对付另外一方,而在需要虚与委蛇的时候,仇恨和信仰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埃米纳的身份确实足够重要而敏感,她又是埃及苏丹的姐姐,又是霍姆斯总督的妻子,若是亚比该真的对她施以暴行,十字军就要面对两头狂怒的雄狮,到时候不要说大马士革,甚至安条克都会陷入危机。
何况他们也都看到了,如果没有塞萨尔,那个女性阿萨辛刺客斩下的就不只是一条手臂,而是亚比该的半个身体。
即便到了最后那个阿萨辛刺客得以脱身,也是因为安条克的骑士太过无能——塞萨尔又不是一个真圣人。
只不过联系到大马士革城内的一些传闻,有些人必然会推波助澜。
“等等。”威廉又及时叫住了他,“埃德萨伯爵,你确认他们已经是你的俘虏了吗?”
众人这才想起之前埃米纳确实有说过要向安条克的亚比该投降,但被他拒绝了。
之后发生的许多事情,又让人们暂时忘记了这件紧要的事,确实,在这里身份最高的,也只有伯利恒骑士-埃德萨伯爵了,他理应接受这些撒拉逊人的投降,并且宣称他们已经成为了他的俘虏,以免节外生枝。
“我已经叫人去通知陛下了。”
“如果最先赶来的不是国王呢?”威廉.马歇尔低声提醒,“若是赶来的是安条克大公博希蒙德,那可就麻烦了。”
塞萨尔也不再犹豫,他转向埃米纳,埃米纳已经从身边一位侍从的手中接过了一柄弯刀,并把它挂在自己腰间。
她之前衣衫凌乱,鼻青眼肿,现在已经打理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目光依然坚定,除了面孔上还残留着一些疼痛带来的,时有时无的痉挛,几乎看不出之前遭遇了那样可怕的事情。
她异常沉稳的走到塞萨尔的面前,摘下腰间的弯刀,双手奉给塞萨尔,“我向您投降,大人。
我以及身边的学者侍从和士兵,现在都是您的俘虏了。秉承真主的安排,我们任由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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