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但他不正要成为曼努埃尔一世的女婿了吗?
提比略二世就曾经传位给自己的女婿莫里斯,安娜虽然被剥夺了婚生子女的身份,但这个身份也就是皇帝的一句话而已——如果这个修士为了迎合曼努埃尔一世,而贸贸然的说出一些似是而非的预言来——不要说这桩婚事,就连这个基督徒骑士的性命,都能成为留在曼努埃尔一世心中的一根小刺。
那个修士只是简单的扫过一眼,就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情,“是你,绿眼睛的小坏蛋,那一年,你过得如何?”
塞萨尔苦笑了一声:“很糟。”
“那这是得到了验证。”修士道,之后他转向皇帝:“我为他做了预言,但为了惩戒他对一个修士的不恭敬,我只为他占卜了一年之中所会发生的事情——鸡蛋发臭,美酒发酸,床单里爬满跳蚤,头发里满是虱子,上马失蹄,跳舞崴脚,打猎归来双手空空……”。
人们不由得大为好奇,纷纷询问缘故——听了修士的抱怨,就连曼努埃尔一世也露出了无语的神色。那时候鲍德温和塞萨尔也只有九岁,虽然塞萨尔命令骑士们将修士捆绑起来,只留着一张嘴,让它咬着木杆在地上点点戳戳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却也在情理之中。
“那么这些预言应验了吗?”皇帝问道。
“之后的一年我的父亲将我和塞萨尔拔擢到了扈从的位置上。”鲍德温说。
众人,尤其是骑士们都会意地笑了起来,让十来岁的男孩做扈从,哪怕他是王子,是公爵的儿子,成年人也会有意驱使他们,让他们百般辛劳,万般疲倦,在衣食住行上也会有所苛待——这是为了磨炼他们的意志,让他们尽快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转变为一个战士。
那一年塞萨尔确实过得非常辛苦。
曼努埃尔一世也随着众人呵呵地笑了几声,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那么,今天你倒是可以好好地为他做一番占算,”他看似和善的说道,“但别和一个孩子赌气,而且他也已经受到了惩罚——用你精妙的计算,锐利的眼睛,睿智的头脑来告诉我,这颗星辰是否正在冉冉上升?”
修士坐得下来,这次他依然使用了稍显繁琐但精准的水占法,他在心中默默的计算着,观察水面映照的景象,又将它们打散重新观测。
众人不再说话,或者是发笑,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片刻后,修士抬起头来,他先是看向塞萨尔,而后又看一下鲍德温,最后视线落在了曼努埃尔一世身上。这种行为如果是放在平时,足以让曼努埃尔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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