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更为严重,大河堵塞便会决堤,民怨甚之,当疏不当堵。
结果三年后,积蓄的民怨终于爆发,国人暴动,百姓围攻王宫,周厉王仓皇出逃,最终死在山西彘地。
此后十四年,西周再无天子,由召、周二公共同执政,史书称『周召共和』。
天子不语,室中一众元老重臣眉宇忧色更深了几分。
又是许久,曹叡不再理会室中诸臣,自顾自拂袖而去。
汉水北。
曹休中军大营。
曹叡甫一步入,便察觉到营中诸将神色怪异,显然惧他,便明白杨阜讪君卖直,诅咒国运被自己囚入大牢之事传到了此处。
曹休将上座让出,退至一旁。
曹叡也不以为意,落座后看着曹休问道:
“大司马,蜀虏吴贼动向如何?
“夷陵、江陵、夏口诸要地,可有何要紧消息?”
夷陵是汉吴战地。
江陵是孙权所在。
夏口则是夏水、汉水汇入大江之处,武昌脚下,江夏太守胡质负责在彼处监视孙吴援军动向。
曹休犹豫再三,终于出口:
“禀陛下…夷陵……夷陵落入蜀人之手了。”
帐内瞬间死寂。
曹叡霍然起身,瞳孔骤然收缩:
“你说什么?!”
“何时之事?!”
“如何丢的?!”
夷陵已克的消息着实惊人,纵使嚣张跋扈如曹休,到此刻仍是不能置信,讪讪出声:
“陛下,有斥候于夷陵、枝江附近得一樵夫。
“夷陵,在二月十二,为蜀军一日攻破。”
“一日?!”曹叡失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如何可能?!”
“朱然江东宿将,昔年江陵之围尚能坚守半载。
“夷陵之坚虽不如江陵,可也算城坚粮足,亦有准备,纵蜀军百万来攻,岂有一日便破之理?!”
曹休摇了摇头:“陛下,臣不敢妄言,那樵夫已被擒至此,虽言语粗鄙,但所述情形实骇人听闻。”
“你且说来。”曹叡连问。
“他说,蜀军先是投石发砲,后又以投石车抛射火球,引燃城头,城中大乱。”
曹爽在侧眉头紧锁:
“陛下,火球攻城…火球竟能抛射而不灭……不知蜀人何时竟有了这等攻城利器?”
曹叡不可思议之色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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