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开始指挥士卒,将鲜于丹、徐忠…等七八名吴将首级高高挑起,悬挂于长竹之上。
数十名嗓门洪亮的军士,押着吴国宗亲孙规,簇拥着数枚被枭于长竹的首级。
抵近关墙。
大声呼喊示众。
“吴犬听着!”
“尔等大将鲜于丹、徐忠…等已然授首!”
“宗亲孙规,亦束手就擒!
“潘濬弃尔等如敝履,早已逃之夭夭!
“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难道要为他们陪葬吗?!”
汉军劝降的吼声一如惊雷。
那几颗血淋淋的狰狞首级,又在竿头不住摇晃。
关上。
吴军将卒听得明白,看得真切,最后一点侥幸心理彻底崩溃。
主将逃了,大将死了。
蜀主刘禅又御驾亲征了!
这仗还特娘的怎么打?!
“——当啷!”一声脆响。
不知是谁先扔下了手中的兵器。
紧接着如堤坝决口,连锁反应在一瞬间发生。
叮叮当当的武器落地声,在滟滪关寨前此起彼伏,继之不绝。
关门被从内部缓缓打开。
残存的吴军守卒跪地请降。
汉军兵不血刃,迅速接管关隘。
然而,在清点俘虏时,却唯独不见了潘濬参军邓玄之。
一名投降的吴军都尉战战兢兢地朝陈到禀报:
“禀…禀都督。
“邓参军…他…他见大军入关,悲呼数声『无面目见吴侯』,已…已投江自尽了!”
消息很快报至刘禅处。
刘禅闻言,不由挑眉。
邓玄之此人,他有些印象。
其人乃是大汉叛将郝普,也就是如今孙吴廷尉的挚友。
昔日郝普被吕蒙算计投降,就有此人的“功劳”。
“投江自尽?”刘禅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是自觉无颜见孙权。
“还是怕朕容不下他这等反复之人?”
对于这种见利忘义、叛国投敌,还拉挚友下水的无耻之辈,刘禅本能有些厌恶。
其投江自尽,倒也省事。
然而,就在当天下午,让刘禅感到一阵错愕的事情发生了。
他先是收到消息。
大江下游一处哨卡,几名负责巡视江面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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