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人名单,我们要联合他们,就必须将他们不想被裁革的‘自己人’也都留下来!”
“没问题!”
“郭公公,我建议你有空找赵部堂聊一聊,向他传达一下‘上面’的意思。”
“明白!”郭孝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
翌日,近午时,南京吏部衙门。
偏厅。
南京守备太监郭孝望向坐在前方大椅上的吏部尚书赵锦。
“赵部堂,巡视督查南京裁冗官冗职之策执行情况的沈部堂,不日便将抵达南京城,如今此策的执行进度是不是过慢了?这几日要不要加快一下进度,或先裁革掉几个衙门的官员、官职?”
“裁官裁职,岂能儿戏!南京吏部已在阅览官员考绩文书,并进行筛选,当下进度正常,莫说是沈阁老,即使张阁老来了,也无法提速!”
赵锦的语气中,显然带着几分不情愿。
他不满张居正,不满新政,主要是感觉新政祸国。
在他眼里,天下官员稳定比天下百姓更重要,作为宋太祖赵匡胤的二十一世孙,他崇尚君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
在他眼里,维稳士大夫阶层非常重要,而当下的张居正是反着来的,沈念的主张更是比张居正还要激烈。
他想与沈念辩一辩,想将裁冗官冗职的量减少一些。
郭孝听到此话,便知赵锦不满此策。
他面带笑容,接着道:“沈阁老预计中秋节午后抵达南京城,南京守备厅将设宴款待沈阁老,赵部堂定要出席!”
“中秋佳节,乃家人团聚之时,他虽是钦差,但有南京守备厅招待即可,老夫不参与此等场合,郭公公到时不用给老夫下帖了,免得尴尬!”
“行!行!我就称赵部堂病了!”
听到此话,赵锦眉头一皱,道:“老夫没病,老夫就是不愿参与这种场合,待有公事,老夫出席即可!”
“好!好!好!”
郭孝等的就是赵锦这句话。
年轻时的赵锦,那可是敢于弹劾严嵩的谏臣,曾在诏狱中被拷问四十次,然后被贬为民,在家足足闲居十五年。
这种人,脾气就如同茅坑里的石头,认定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弯弯绕绕,但也注定仕途坎坷。
与此同时。
临淮侯李言恭将关系较近的部堂官都拜访了一遍,让这些人将可能被裁革的“自己人”留下一个名单,然后南京守备厅从中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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