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才遭到一些崇拜沈学士的人报复。”
“学生知错了,是学生当时的态度不好,恳请沈学士能原谅学生,不然……不然学生恐怕不但难以参加此次科考,甚至性命都有危险啊!”
张泰征两眼含泪,看上去非常可怜。
沈念听罢这番话,面色不由得阴沉下来。
对方看上去像是致歉,实则带着一丝威胁,似乎沈念若不出言称原谅他,就会导致他被人接着殴打,难以参加科举,甚至有性命之危!”
这让沈念感到非常不舒服。
沈念缓了缓,看向他。
“张泰征,此非官衙,你无须跪我,先站起来!”
张泰征本想接着跪,但看到沈念那不容置疑的凌厉眼神,只得站起身来。
沈念走到他的面前。
“张泰征,你的错,是欺凌一名书摊摊主,要致歉,应向他致歉,无须向本官致歉!”
“那摊主已离京,你恐怕无致歉的机会了,日后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即可,本官也不会因这点小事刁难你,你回吧!”沈念双手背于后方说道。
“沈部堂,我……我不向你致歉,恐怕……恐怕还会有崇拜你的歹人殴打我,我……我知您是不知情的,但他们真的还会动手……”
“动手?”
沈念突然提高声音打断了张泰征的话语。
“京师之内,天子脚下,是什么样的歹人敢殴打一名参加春闱的举子?你若觉得有歹人害你,便去顺天府告状,若你再次被打,你再来找本官,本官亲自撰写奏疏,弹劾顺天府与五城兵马司失职!”
此话一出。
人群后方,五城兵马司的兵卒与顺天府的胥吏迅速跑了出来。
“沈……沈……部堂,您……您放心,从此刻起,我们便派人贴身保护张举子,绝对不让歹人靠近他,另外,我们也将尽快将昨晚殴打他的歹人抓拿归案!”顺天府的一名胥吏拱手道。
其脸上满是汗珠,若沈念弹劾他们,他们这些人有可能全被撸掉。
而此刻,张泰征有点懵,这与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沈念根本不屑于接受他的道歉,更不屑于道出原谅他之言。
“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沈念长袖一甩,扭脸朝着院内走去。
很快,围观者便被五城兵马司的兵卒与顺天府的胥吏驱散。
张泰征返回所住客栈时,后面跟着数名官差,俨然是要对他进行贴身保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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