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惑不解。
周王朱在铤和庆王朱倪爋对视了一眼,眼神锋利。
他们虽不知是哪位亲王来到了京师,但其若敢挺举《限宗藩岁禄三策》,破坏天下宗藩的利益,他们便将其骂个狗血喷头。
就在众宗藩都面带疑惑之时,王锡爵高声道:“有请潞王殿下!”
听到“潞王殿下”四个字,众宗藩都不由得有些傻眼。
论辈分,他们都算得上潞王的叔伯。
但因潞王是小万历的同母弟,除了十大亲王对其点头示意即可,其他宗藩代表都要躬身唤一声:参见潞王殿下!
众宗藩代表不知这个十二岁的小潞王来此有何意义,他们不信自己还对付不了一个孩子。
很快。
身穿一袭衮龙袍的潞王大步走了进来,身后只跟了两名小宦官。
潞王环顾四周,然后朝着王锡爵摆了摆手。
王锡爵立即示意,当即带着议事厅内的一众文吏全部撤出,就连潞王身边的两个小宦官都退了出去。
眨眼间,议事厅内剩下的,全是朱家人。
王锡爵走出议事厅后,立即走进了隔壁的一间偏房内,在里面能清晰地听到里面议论的声音。
而此刻,沈念正在屋内。
虽然他们已为潞王安排好了说辞,但潞王毕竟年轻,若出现意外,他们方便随时参与进去。
议事厅内。
脸庞稚嫩,还有些婴儿肥的潞王朝着众宗藩代表拱手。
“诸位宗亲叔伯,咱们朱家的事还是要朱家人解决,所以,陛下派我来处理此事!”
听到此话。
周王朱在铤、庆王朱倪爋等亲王不由得面露喜色。
他们最盼望的就是将此事当作家事处理而非国事处理,因家事重感情,而国事最无情。
小潞王微微摇头。
“昨晚陛下几乎是一夜未眠,陛下想不通,诸位殴打当朝翰林学士后,为何一丝歉意都没有,竟无一人撰写致歉奏疏。陛下是希望给大家体面的,没想到却无一人给陛下体面!”
“诸位宗亲叔伯可知,陛下为何要选在南会同馆修订《宗藩条例》会议?”
“因为若定在文华殿或奉先殿,此会议就变成了国事而非家事,诸位只有附议的可能,而无半分商量的余地,陛下从内心深处,还是想要将此事当作皇家家事来处理的,而最终成文的《限宗藩岁禄三策》已经是陛下的底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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