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治河之道上有一定见解的官员。
只是,大多数都不认可吴桂芳的治河理念。
这些人选被三大阁臣皆反驳后,大家开始谈论起了治河之策。
有人认为中下游的黄河已成地上悬河,携带泥沙过多,根本难以根治,不如以疏通漕运为主,至于河道旱涝,只能看天命。
有人认为当下应该是哪个策略省钱用哪个,因为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没有结果,不如将钱放在其他地方。
还有人觉得应该再次廷议,议治河之策,没准儿会有新策出现。
……
沈念略懂河漕,但他一直没有发言。
因为他心中的最佳人选是潘季驯,然因潘季驯的计策过于耗钱,外加当下不能向任何人保障有实效,沈念推荐他,根本不会得到众人的认可。
去年的廷议,沈念虽未曾参与。
但也知潘季驯被抨击得甚是厉害,其最后得知吴桂芳担任河漕总督时,将自己的治河之策撕了个粉碎,就差将“治河,吾当狗都不治”写在脸上了。
即使朝廷命潘季驯治河,潘季驯都不一定会同意。
约半个时辰后。
马自强注意到沈念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子珩,你为何一直不说话,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还是另有良策?”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沈念。
“禀马阁老,暂无人选,暂无良策,不过下官有一个其他想法。”
沈念扭脸看向殷正茂,问道:“殷阁老,朝廷一年能为河漕拨付多少银两?”
殷正茂想了想。
“近年来,朝廷治河断断续续有修堤坝工程,每次修建约耗费白银三万两到十万两,日常河道维护,大约每年三万两。”
“那……那今年能拿出一百万两治河吗?”
殷正茂一愣,疑惑地问道:“子珩,你可是有治河良策?若能根治河患,老夫带着户部官员出门乞讨,也凑够一百万两!”
沈念无奈一笑,拱手道:“并无良策。”
“在下官心中,目前最好之策,当属潘巡抚的‘束水攻沙,以清刷黄’之策,然此策能否使得大河安澜,仍有许多变数。”
“下官只是觉得,我们刚才讨论治河之策时,下意识地就想着怎么省钱怎么来,大家建议之策,皆是小打小闹,言语之中透露着河患根本不可战胜,只能出现问题解决问题。”
“如果朝廷能明确提出至少拿出一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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