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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马人毫不在意那无声的威胁,反而把脸挤得更紧,声音压成气若游丝的耳语:“知道吗?‘盯裆兄弟’在食堂盯上你了……那两个专爱‘欣赏’新玩具的变态。”
他浑浊的眼珠在昏暗光线下转动,带着病态的兴奋,“不过别怕,小鸟……”
他干枯的手指猛地划过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我告诉他们了——你,是我的私人财产。”
面具下的肌肉瞬间绷紧,罗夏的指尖抠进冰冷的水泥地缝,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滚开!”
罗夏朝着对方骂道。
斑马人朝他笑笑,转身离去。
对方神经质的笑声在走廊里荡开,渐渐远去。
自己在这里多久了?
罗夏有些恍然。
时间的流逝在无窗的囚室里失去了刻度。
只有送餐盘粗暴滑入铁门下缝隙的金属摩擦声,以及警卫例行巡逻时手电筒光束的短暂扫视,标记着日夜的轮回。
罗夏大部分时间保持着那个蜷缩的姿态。
他在积蓄力量,也在对抗着恐惧。
他又做噩梦了。
梦到那场降临在纽约的、由法老王奥兹曼迪斯精心策划的“神迹”:巨大如山的章鱼形外星怪物在城市中心轰然降临,喷吐的灵能冲击波横扫一切。
玻璃幕墙粉碎,汽车被无形的巨手揉成铁饼,尖叫的人群在街角瞬间化为飞溅的肉泥……在那片人间炼狱的中心,就有他父母的家。
他仿佛还能看见母亲最后惊恐回望的眼神,父亲徒劳伸出的手臂,然后一切被刺眼的白光和震耳欲聋的崩塌声彻底吞噬。
“哗啦——”
牢门外的窥视孔挡板被拉开。
一只冷静审视的蓝眼睛出现在孔洞后。
“编号736,谈话时间。”
一个平静的男声传来。
钥匙转动,牢门开启。
一个穿着熨帖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记录板。
他身后跟着两名全副武装、肌肉虬结的警卫,枪口有意无意地指向罗夏。
“我是肖恩医生,”男人在离罗夏几步远的安全距离停下,声音平稳无波,“有人让我来对你例行心理评估,你可以叫我肖恩博士。”
他的目光扫过罗夏脸上那张非人的面具,没有任何惊讶或厌恶,只有纯粹的观察和分析。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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