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明辉连忙点头：“绝对足够。我提供的不仅是鸿达实业的账目问题，还有封氏近三年来所有的税务漏洞。毕晨那小子太过自信，以为清理干净了所有痕迹，却不知我早已留了一手。”
司徒鸿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做得好。毕晨以为收购鸿达是他商战生涯的又一辉煌战绩，却不知那是我特意为他准备的陷阱。”
“只是...”封明辉略显犹豫，“这样做会不会太过火了？毕竟封氏是家族企业，如果真的被查实...”
“怎么？心软了？”司徒鸿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别忘了，如果不是毕晨的父亲当年使手段，封氏的董事长本该是你。而现在，毕晨更是准备进一步削弱你在董事会的权力。”
封明辉的脸色变了变，眼中闪过一丝怨恨：“我当然没忘。”
“那就好。”司徒鸿放下酒杯，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张支票，推到封明辉面前，“这是承诺的后续款项。等毕晨下台，你坐上董事长的位置，我们之间的合作还将继续。”
封明辉贪婪地盯着支票上的数字，迅速将其收进口袋：“司徒先生放心，明天的董事会，我会联合其他几位董事，给毕晨施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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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封氏集团总部气氛凝重。
毕晨刚踏进办公大楼，就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显然，税务局即将稽查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
“毕总，董事会成员已经到齐，正在会议室等您。”秘书快步迎上来，神色紧张。
沈白婕紧随毕晨身侧，低声道：“媒体那边我已经打点过了，但这次的消息源太多，恐怕很难完全压住。”
毕晨微微颔首，脚步未停：“不必压了。既然司徒鸿想玩，我们就陪他玩到底。”
会议室里，气氛几乎凝固。长长的会议桌两侧坐满了封氏集团的董事们，而坐在次位的封明辉，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注视着走进门的毕晨。
“毕晨，你来得正好。”封明辉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罕见的强硬，“关于税务局即将稽查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各位董事一个解释？”
毕晨从容不迫地在主位坐下，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明辉叔消息很灵通。我也是昨晚才接到通知。”
“作为公司董事，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封明辉面色不变，“重点是，为什么封氏会陷入这样的困境？我听说，举报人提供了相当详细的财务数据，这些内部资料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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