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幸存者,不管是单个个体还是小型聚居地,很多都遭了难还不知道是被谁害的。
周围聚居地不断有噩耗传出,船老大带着一帮人这才未敢离船上岸,坚持漂泊在水面上,随波逐流艰难的支撑者。
当易风坦言,自己准备继续北行,计划至少去一趟江山市时,船老大和周围人的脸色个个变得煞白。
“吕兄弟,最多到北岭就回来吧,你一个人单枪匹马,这已经很了不起了。”船老大拍着易风肩膀。
“我就是从江山市逃来的,以北岭为界,往北是一片死地,放眼一望全是四处游荡的行尸,一行20多号人,到北岭就活了我们两个,另一个后来也死在了北岭。”一个少了两颗门牙的中年汉子补充道。
“为什么不呆在江山市?”易风问。
“因为灾难爆发前的新闻通报里,海珠市是最后沦陷的。”
“还有这回事儿!”易风当初醒来就在海珠市了,与叶天语三个平素沟通也没具体到这种细节。
难怪狄云说自己是从大北方一路南下千里迢迢流浪到海珠市的,原来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问题是海珠市的三处基地似乎也没那么多人,大概北边的很多人都折损在南下路上。
易风听大家七嘴八舌的把信息补充完,收拾好邮包辞别了水上船村骑上自行车继续北行。
一路上也没听人说有苹果树或柿子树,尚小南都上了船了,果树嫁接其实已经没那么紧迫,继续向北与其说是让尚小南对父亲的期望有个结果,不如说是易风对墓岛、对海珠市周边进行的一次摸排。
因为墓岛不只是个岛,更是个家,易风的家,他必须捍卫的地方。
尤其是五桂山的灰皮猴子把行尸群截停引走之后,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危机感始终萦绕在易风心头。
与尸潮相比、与望海楼遭遇策马狂奔的黑袍人军团相比,湾仔基地可能只是海边的一颗椰子树,而墓岛最多只是颗椰果。
岌岌可危。
坐吃等死不是易风的做派,所以他再次行走在大地上。
这一路行来,易风又到访了几个人类聚居地,混个脸熟的好处之一是他们相当于成了墓岛的前哨站。
易风暂时没打算向东西两侧方向的拓荒者聚居地前进,去打开更广阔的邮路,而是执着的一路北上。北方潜在的高危风险点在哪里才是易风要窥探并早做准备的。
尚小南家所在的“医谷”是个已经完成的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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