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住进了村子里,靠村头村尾的果树和几洼菜地维持生计。
有段时间可能内部产生了矛盾,村子里着过一次大火,一群人有生有死、自生自灭,一来二去,最后积攒了这么19个人。
因为一直山门隔断,双方互相提防,时日久了,山上的人陆续就把山下人的情况摸清了。
“外面放哨有几个人?”乌不图问。
“加上刚才的王婶,5个。”尚小南答道。
“小南,吹哨子,让咱们的人回来,大家都守在酒店里,免得黑灯瞎火误伤。”易风吩咐完,从尚小南的步枪上把刺刀取下来,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酒店外的树林里。
乌不图一挥手,众人都散到了大厅的各个角落里,守住了正门,宋佳把剩余的子弹也分了下去。
冷月的弯钩,如同死神的镰刀利刃,悬在半空,而夜依旧深沉。
婉转悠扬的呜咽声在墓岛上方呼啸而过,以至于远处保税区里失眠的幸存者,闻听墓岛哭声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在夜风中瑟缩。
很快,四声同样的竹哨呜咽声在馒头山的四角陆续响起,有人正向着酒店的方向飞奔。
易风走出石屋,融入黑暗。
山顶风大些,吹得四周枝叶沙沙作响,刺刀冰凉的触感让熟悉的、属于战场的冰冷取代了这一路辗转奔波。
如同黑夜的狩猎者,敏锐地感知着四周的一切。
山下村落里没有火光,只剩一种诡异的寂静。
他像一只黑色的猎豹攀附在一棵树冠上,手中刺刀被一块黑布包裹着,拢在袖中。身上的伪装收缩披风是当年他在高原耍酷的装备,随手打包带来了。
阵落叶的窸窣踩踏声过后,一个瘦弱的身影从易风的脚下跑过,背上的步枪显得沉重巨大,还不停地拍打着她的屁股。
这个女孩,是放哨的孩子,易风紧盯着的是不远处嘈杂的脚步声,隐约可见几点微弱的光亮正在缓慢地、悄无声息地向山上移动。
人数不少于十人!
他们尽量压低声音,但金属刮擦岩石的细微声响,以及压抑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夜里依然隐约可闻。
易风轻抚了一下刺刀,拿披风一遮,身子隐匿在了树叶之间,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顺着陡峭山坡向下潜去。
这里没有摄像头,没有军队,也没有审查室,这里只有一方大海、一座小岛、一片丛林。
“孟波,他们发现我们了,怎么办?”一个声音渐行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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