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说这些发牢骚的话了,听着也不好,还不如埋头多干点,多赚点钱养家。”
“哎……”
李希同闻言叹息一声,下意识从兜里摸出半包干瘪的香烟含在嘴里,点燃吸吮。
烟雾笼罩着男人微黑的脸,看上去像一座沉默的铁塔。
沧桑疲惫。
他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不然也不会咬着牙坚持了五六个月了。
他们老李家里收入虽然不多,就他一个人在单位上班,一个月五十多块的工资,家里住的还是自己的房子,不用交房租。
真算下来,其实家里条件还算好的,外面的街坊邻居还羡慕他们家殷实呢。
不然夫妻俩也不敢收养孩子。
小鲤到家里好几年,开销也不大,夫妻俩每个月还能存下几块钱,十块钱的。
这几年下来,也存了一些。
现在收养了小鹤这孩子,其实无非就是多一双筷子碗的事情,小孩子的衣食住行也用不了多少,衣服也可以穿姐姐小鲤的旧衣服。
但这孩子的病,虽然不吃药,但每个月的检查费用,还有换眼镜的费用可不低。
几个月下来,他们夫妻俩几年的存款,都有点吃不消了。
再这样下去,虽然不至于没钱用,但惟一的办法就是让小鹤这孩子以后待在家里了。
像一个盲人一样,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能去了。
“是这个理儿,我本来也是把俩孩子当亲女儿对待的。
我只是觉得这个程开颜同志,都是这么有名望的人了,说出来的话,总不能不作数对吧?”
李希同语气低沉的说道。
“这肯定不至于的。”
祝喜枝也不是很敢肯定这一点,但他们需要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
说程开颜是不想出钱,故意跑路,她是不太信的。
人家身份可不一般,那是享誉国际的大作家。
而且上次三月份在医院第一次见面,程开颜同志一出手,就拿了一百块钱给医生作订金。
这五个多月,程开颜同志都没有出现。
前段时间,祝喜枝还在报纸上,看到关于程开颜同志的消息,说什么论文在国外发表,引起了很大的动静。
因此,祝喜枝猜测:“这个年轻人搞不好是事情太多,太忙,就给小鹤这桩事,给忘记了。”
“这倒是说的过去,忘记了……呵呵,关乎小鹤的将来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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