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立,推崇用内心的修养功夫来“窒欲”,以敬畏“天理”为准则。
说白了,就像“以文制武”的政策一般,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当然,李奕目前并不关心这些。
他让张虎私下散播流言,除了解决郭氏的名分问题,还有更深的一重考虑……所以就连他一口气纳了两房妾室的事情,也跟着流言一起传开了。
正所谓,人无完人,必有非议。
作为一个年轻而又战功卓绝、位高权重的禁军大将。
在这乱世之中,短时间内从底层崛起、获得富贵之后,却没有一丁点贪图享乐的迹象。
那你这么拼命的往上爬,所图的又是什么?
李奕觉得自己表现的确实过于克制,不太符合他底层武夫的出身,以及血气方刚的年纪该有的做派。
仔细想想,自污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前提是污点不能太大,最好是无伤大雅的瑕疵,不然反倒是弄巧成拙。
……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尽,宣徽院衙署大门在曦光中显出轮廓。
李奕身着紫袍、腰悬鱼袋,刚刚踏上衙署前的台阶,沉稳的脚步声却被一声呼唤打断。
“贤弟留步。”
循声望去,正是向训。
他面带一丝惯有的亲和笑意,却脚步迅疾地迎了上来,不容分说便将李奕拉到廊柱的阴影下。
向训脸上难掩好奇之色,压低嗓音道,“近日东京城中,关于贤弟的一些风言风语,传得是沸沸扬扬,街头巷尾,无不议论。”
他微微一顿,“容为兄斗胆一问,那些事……究竟有几分真?”
李奕不免目光微闪。
他没想到流言这么快就传到向训耳中,果然世人都对这类“八卦之事”很有兴趣,传播起来也很快。
不过,向训能这么直接的问出来,也是没太把自己当外人看待。
李奕迅速收敛心神,面上浮现一丝恰当好处的惊讶,继而又装作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他长长叹息一声道:“唉!不瞒向兄……那些市井流言,确是空穴来风。但那时我少年意气,一心想要建功立业,毅然离家投效军中,抛却了儿女私情……不曾想,隔了这许多年,竟被人将这陈年旧事翻了出来,闹得人尽皆知……”
他的声音里满是懊恼与无奈,仿佛往事不堪回首。
向训一听,眉毛高高扬起,随后朗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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