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尊崇,又是二娘的大姐,于情于理都该去见见。不过你如今身子不便,若真要出门,我多派几个稳妥的婆子跟着,路上慢些,应当无妨。”
符二娘抿唇一笑,丈夫的关心让她心中甜蜜,低声道:“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大姐了,来东京几个月也没见上一面,倒是怪想念的。”
李奕点头,正欲再说什么,却听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是侍女弦儿匆匆赶来,双手端着的托盘里摆着青瓷小碗。
她见二人站在廊下,符二娘没什么大碍,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俯身跪倒在地。
“阿郎、娘子,奴家方才去厨下盯着熬补药,一时耽搁了……奴家撞见绿萝去请郎中,说是娘子身体不适,就立马赶了过来。都怪奴家疏忽,没有陪在娘子身边,还请阿郎责罚。”
李奕见她额上沁着细汗,显然是一路小跑回来的,而且这事也怪不到她,便摆了摆手道:“娘子没什么事,你也不必自责。”
弦儿这才起身,她将托盘递给一旁的侍女,拿起青瓷小碗走到符二娘跟前,小声道:“这补药是今天宫里送来的,奴家盯着熬了大半个时辰,趁热喝效果最好。”
符二娘接过来浅尝了几口,然后说什么都不愿再多喝,看她那表情就知道补药的味道肯定不太好。
李奕见她神色有些倦怠,便温声道:“外头风凉,先回屋里歇着吧,待郎中来了,再仔细诊一诊脉。”
符二娘点头应下,由弦儿搀着往内室走去。李奕跟在一旁,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心中也隐隐有些担忧。
方才符二娘那一跑,虽不至于有大碍,但总归让人放心不下。
进了内室,弦儿伺候符二娘在软榻上靠下,又取来锦被轻轻盖在她膝上。
不多时,外头传来侍女的通传声:“阿郎,郎中到了。”
李奕起身道:“快请进来。”说话间,弦儿把床边的纱帐拉了起来。
随即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郎中提着药箱入内,低垂着脑袋不敢多瞧,向着李奕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对于主人家的身份,郎中在来的路上肯定是被告知过。
李奕大致说了一下情况,老郎中便开始替符二娘诊脉。他先是让符二娘把手伸出纱帐,然后又用一方锦帕搭在手腕处,避免有直接的肢体接触。
室内一时静默,只听得窗外风拂竹叶的沙沙声。
良久,老郎中收回手,捋须沉吟道:“贵人脉象平稳,胎气稳固,并无大碍。不过初次有孕,仍需多加静养,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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