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生锈的齿轮隔了多年再次转动,从上方吊了一个篮子下来,篮子里想必放着张钢铁的晚饭。
“上面的朋友,能谈谈么?”
张钢铁独自一人在黑暗中坐了半晌总算盼来了动静,连忙闪身到竖井边向上喊去,可上面却没人搭腔,只有齿轮仍在转。
“那位姑娘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只求你现在放我出去。”
张钢铁又喊了一句,这时篮子放到了位,上面戛然而止,随后失去了亮光,显然是盖上了盖子。
张钢铁郁闷地坐在了地上,过了半个时辰,上面再次打开,那人在往上拉篮子了。
“三倍。”
张钢铁又喊道。
那人仍旧无动于衷。
“五倍,我不是十恶不赦之人,她关我是为了保护我,只要你答应放我出去,条件随你提。”
张钢铁豁出去了,可上面却再一次盖上了。
“好,很好,非常好!”
不为金钱名利恩仇所动之人张钢铁是佩服的,可此时此景也只剩佩服了。
就这样挨了两天,张钢铁终于接受了现实,拿起篮子里的菜大快朵颐,月儿让他活他必须活,救不了他们就给他们报仇。
上面吊下来的饭菜尚可,酒却差点意思,还好有如意听心壶,张钢铁的嘴就是被它养刁的。
“来点烈的。”
张钢铁将杯子举了起来,如意听心壶在空中晃了晃,滴溜溜倒出了一股绿色的液体,杯子未满,浓浓的酒香就钻进了张钢铁的鼻子里,张钢铁迫不及待一饮而尽,这一杯至少是三十年陈酿,张钢铁在后世很少喝酒,便宜的大多是勾兑,贵的喝不起,穿越回来后倒是常常喝,但也没喝过这么烈的,一下子就上了头。
“好酒!”
张钢铁赞了一声,命令如意听心壶接着倒,一口气干了二十余杯。
“人活五十知天命,我张钢铁今年五十七了,我怎么就不知道天命?有的人生来就是皇帝,有的人生来就是小丑,这就是天命?有的人平平坦坦过一生,有的人一步一个坑,这就是天命?如果这就是天命,那我去你妈的天。”
张钢铁的脑子逐渐昏沉,眼神逐渐迷离,终于控制不住身体软塌塌地倒了下去,险些滑进茅坑里。
“都说一醉解千愁,我怎么越喝越愁呢?因为我还没醉?”
张钢铁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可还是举起了杯子,如意听心壶听话地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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