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溜溜。”
空中悬浮着一个玉壶,嘴似龙头身似龙腹把似龙尾,将一股不知名的液体倒入张钢铁嘴中,入口不烫不凉,吞咽时玉壶自停,不需提平壶身,张嘴后再度流出,像有开关一般,这如意听心壶果如其名,想喝什么就能倒出什么,听心而动,无不如意,这种神器若能实现量产,简直是懒汉的福音,卖一百个亿也不为过,所以这一个月来张钢铁虽足不出户,却没少喝到好东西,什么千年的人参、万年的王八、昆仑绝境的灵芝、滇缅老林的黄精,这些习武之人朝思暮想却可遇不可求的仙药,他天天都得来一壶,虽残废半年有余,功力却是不退猛进。
几口老汤下肚,张钢铁只觉浑身燥热难抑,随后竟有一道鼻血流了出来,补品还是不能拿来当水喝,张钢铁不由自主地抬手去擦,一动之下惊喜不已,他的手臂终于能动了,他顾不得鼻血,连忙招呼沈清月给他剪开了绷带,随后在沈清月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许久不动加不敢使劲,腿略微有点不听话,所幸很快就克服了,张钢铁轻轻抬起手臂,他的筋上用的是造价更高的可吸收线,想必已与筋腱融为一体,表皮的不可吸收线早已被沈清月拆掉,如今刀口已然愈合,只留下两道疤痕,一道是仇一道是恩,这是支撑他活下去的烙印。
张钢铁在落星墩将养了三个月,手脚几近恢复如初,这才向落星子辞行,恭恭敬敬地将听心壶放在了桌上。
“多谢前辈大恩,晚辈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年,也不知道能完成什么使命,不过从前苟且偷生的张钢铁已经死了,以后我做人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早该如此。”
落星子盘腿浮在半空,身上透着一圈光亮,他的嘴虽没动,但话却在张钢铁耳边响起。
“晚辈告辞。”
张钢铁拜了拜,转身出了院子,哪知听心壶竟跟着飘了出来。
“送便是送,岂有收回之理?听心壶只听一主,即使你死了它也会跟着你的魂。”
张钢铁只得拉开包裹,听心壶自落其中。
第二日午间,二人回到了武安山,但见青峦公一脸严肃站在茅屋门口,绿漾公则懒洋洋地躺着晒太阳,此次没他的事,乐得清闲。
“千只口袋万尺绳子。”
青峦公看着沈清月,显然是让她跑腿,青峦公一向不喜说话,此次轮他教武功却不得不说,索性直截了当,沈清月立刻骑马而去。
“打几拳看看。”
青峦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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