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又不是圣人,当初为了建营,上蹿下跳,去各个单位想方设法的拉人,培养。
为此,惹出多少麻烦,挨过多少骂。
怕是陈默自己都数不清了。
不过,这些怨念和想法,跟上面人的付出相比,那就微不足道了。
调防两三年而已,咱等得起,也熬得起。
回到临时宿舍,机要干部又从饭堂给他打了一份晚饭带过来。
最近两天,一直忙着演习,连一顿安生饭都没吃过。
上次吃饱还是刚到珠日河,在火车站那小摊子上喝的羊杂汤配的驴肉馅饼。
如今,不需要担心打仗,不需要担心时间。
陈默美美的饱餐一顿,一觉睡到第二天七点钟。
。。。。。。。。
10月31日。
陈默在军部宿舍洗漱下楼没多久,就有机要单位的干部过来,带着他去食堂吃了顿饭。
而后直接送到停机坪处,乘坐27轮陆航团的直8返程。
来时,好歹还有个严老头陪着。
如今回去,只剩他孤身一人。
不过,咱也乐得自在。
那家伙,谁跟前坐着一个全程黑脸的老头,恐怕也会浑身不带劲啊,跟谁欠他八百万似的。
不见严忠义正好。
而此刻的珠日河营区。
蓝军主力,红军主力,都开始陆陆续续撤退。
周围旱厕被被填平,挖开的河道也被重新铲土盖上。
临时驻地的帐篷被收起。
看着一队队身着军装的战士,一辆辆炮车,坦克,装甲车,运输车离开,浩浩荡荡的消失在视线中。
只留下深深的车辙,和广袤的大草原。
以及孤立在草原上的营区。
程东才明白,为什么秀才离开前,特意叮嘱各连指导员尽快开展工作,增加各连的活动。
初到这边还没感觉,都在紧张备战。
如今,看着27军的人离开,昨天还打生打死的红蓝军,今天就变得依依不舍。
程东伸手弹飞夹着的烟头,大声招呼道:“后勤的,老梁,去安排人把咱们的条幅重新在这挂上。”
“机关楼,帐篷区,都挂上。”
“装步的,坦克的,各连长带队,把地上的车辙印都平一下,记住了,以后这里就是咱们铁甲团的地盘,要维护好环境。”
“还有那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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