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等着呢。”刘凤兰开心的说道:“小默,部队里面生活苦不苦,你写的信小锋都给我念了。”
“说你在部队吃得好,睡得好,还长胖了是不是?”
“嗯,这边饭菜多,吃多少都有,还每餐有煮鸡蛋吃。”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明天小年你们部队过不过?要是过的话记得给你那的战友买点礼物啊,别怕花钱,你爸给你寄的钱收到了吧?”
“咱不怕花钱,出门在外要有点眼力劲,你信上说你们班有很多战友,还有班长,你明天去买点礼物,挑好的买啊。”
“嗯,我知道了妈。”陈默突然间眼眶有些酸涩。
没注意,连带着声音都有些低沉。
电话那头的刘凤兰乍一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她紧张的抓着话筒:“你咋了孩子?”
“是不是在部队受欺负了?哎呀,你二叔前两天还回来说,这当兵不行,当兵容易挨欺负。”
“你二叔现在在hainan跟着人家盖楼,可挣钱了,今年回来还戴着手表夹着皮包,要不咱这兵别当了,跟你二叔一起出去闯闯,好歹过年还能回来。”
“你二叔也说你这兵还不如不当,去hainan能挣大钱。”
二叔?
若非母亲提起,陈默都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位亲戚。
二叔是父亲的堂兄弟,到了他这一辈关系已经有点远了。
老爸身体不怎么好,虽说有个木匠的手艺在手里,可在九十年代,这种下南方务工最盛行的时候。
窝在家中靠那点手艺,终究是被人看不起啊。
尤其是堂兄弟几个,关系最为明显,母亲口中这个二叔确实混得好,至少表面挺好。
九十年代初就在hainan那边折腾地产,后面越混越大。
据说以前都开公司了,后来一夜之间崩盘,但这几年一直都在那边混着,家里也不知道他具体干什么。
反正一年到头不见人,年底回来每次都很光鲜,印象中好像是这份光鲜,要到01年还是02年才被戳破。
什么开公司,什么带很多工人都是忽悠家里人的,纯纯就是瞎混的皮包客,就是把南方的一些小玩意,倒腾到北方偏僻点的地方卖。
按说这个年代,有这种思维也能把生意做起来,可他这个二叔没胆子,没魄力,还懒得很,就是跟着人家瞎混。
回忆起母亲口中说的这个二叔时,陈默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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